昨晚追了一夜剧,今天又耗费太多精力,温念打算一觉睡到明晚。
刚准备上楼时,门铃忽然响起。
下意识以为又是沈皖,她忘记防备,直接开了门。
谁知刚打开一条缝,那人就急匆匆闯了进来,还没等她回过神,就一头冲进了浴室。
“忘交水费了,借你家浴室用一下。”
“砰——”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温念还僵在原地,半晌才眨了眨惊呆的眼睛。
?
许……他怎麽在这?!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她仍一脸懵地站在原地。
蓦然想到一种可能,一时之间,她只觉得自己命真苦,不会吧……狗皮膏药都不带这麽难缠的。
搞半天,他说的顺路是这个意思啊。
後面将近二十分钟,温念都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沙发上,无比後悔刚刚没看猫眼。
自作孽,不可活。
明明电视机上放着最爱的剧,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有忽大忽小的流水声钻进脑子。
怎麽还不出来?耽误人睡觉,真讨厌!
正当她急得想打人时,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旖旎风光,她大惊失色,当即扭开头。
“你怎麽不穿衣服?!”
不远处,许知简只裹了件浴巾,浑身还向外冒着热气。
他身材极好,此刻跟没穿别无二致,紧致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馀,身前每一寸皮肤都随呼吸上下伏动着。
那颗颗水珠逐渐从宽阔的胸膛滚至劲瘦腰腹,最终又没入肚脐下唯一被掩盖之地。
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辣眼。
偏生这人挂着一副妖而不自知的模样,不明所以地来到她身旁,缓慢贴近:“紧张什麽?又不是没见过。”
温热的气息带着香,一寸寸爬上她脖颈,温念只觉大脑充血,朝沙发角挪。
身後人却颇有兴致地跟着她动,凑到她耳畔,发尾水珠落入睡裙,含笑的声音里满是挑逗意味:“我浑身上下不早就被你看光了,只是可惜,还没来得及用,哦也不算没用,我记得大学的时候,有过一次,就是没进去——”
“闭嘴!”
慌乱间,温念急忙捂住他的嘴,避免再听到些不入流的话。
对上那水雾蒙蒙的眼珠,下意识便想收回,被他一把握住手腕,朝他身前贴。
“你,你干嘛?”
二人距离近在咫尺,彼此心跳呼吸清晰可闻。
不论什麽时候,温念总是无法应对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事与话,每次都慌得要死,包括现在,因为太过突然,连反抗都忘记了。
耳廓红的快要滴血。
对方却一脸得意,浑然不觉羞耻,淡定的好似对一切胜券在握。
指尖附上湿热,她被烫到般向後缩。
看着她窘迫的模样,许知简勾了勾唇角,低声细语:“怎麽又害羞?看来不管教你几次都改不了,这样,不然你现在试试?”
说着,将她的手缓缓向下移。
“我衣服里——有……”
温念如雷贯耳,瞬间清醒,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混蛋!”她从沙发上弹起,紧接着拿起扫帚就是一顿猛打:“滚吧!”
情况360度大转变,许知简难得无措,捂着头被轰了出去。
“不是,我开玩笑的!”
片刻,他抱着被扔出来的衣服,站在门口无比纳闷。
色诱竟然不行?
不应该啊,她不是最吃这一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