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寒凉,温软带着香甜的吻便似一杯最诱人的热茶,令人欲罢不能。他很快回应,并以数倍的热情还了过来。
这个由她递上的温情不断被加深。
很快,密密麻麻的吻和喘息声将整个室内占据。
直到温念发出声闷哼,他才松开,捧着她的脸,轻笑:“这麽主动,平时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说这话时,他又在她那通红的脸蛋上亲起来,像猫儿在挑逗主人。
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样,毕竟,每天面对这麽一张脸,任谁也不可能毫不动摇,好几次,温念都差点冲动地想原地原谅他。
艰难喘息後,她抱住他的脖颈,声音软的酥人:“嗯,忍得好辛苦。”
他低头,声音沙哑:“我也是。”
其实在分手前,他们早已坦诚相见过,甚至在对方身体上都留下了彼此的痕迹。
就像许知简之前说的,他身上的每一处她都看过,摸过。可当再次触碰时,温念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害怕?”他握住她攥紧床单的手,放到唇边蹭了蹭,无辜说着:“可是现在後悔已经晚了,我大概率是不会放你走了,宝宝。”
对于这种事,温念以前只在网上了解过一些皮毛,很多人都说第一次可能会很难受,她提前做好了心里准备,却发现并没有那麽难以接受。
刚开始时是有些抵触,好在许知简难得稳重一次,像是专门服务于她,後来渐渐适应,他才开始顾自己。
清风细雨到波涛汹涌的转变,将那分柔情蜜意彻底打破。
这些年积攒的欲望,在这晚尽数发泄了个干净。
“我们终于属于彼此了……”
窗外雨下了停,停了又下,不知是第几次时,温念终于得以喘口气,眩晕的意识慢慢落地,她睁着干涩的眼睛,由他将自己揽进怀里。
视线缓缓聚拢,窗外已隐约见天光。
温存了会,温念戳了戳他的腰,用着脱力的声音道:“去洗澡。”
“好。”他起身,抱着她去了浴室。
两人都有些轻微洁癖,洗干净後换了新床单被罩才躺下。因为明天还有工作,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早饭时,温念缓过神来,突然沉下脸,问:“许知简,你是不是以前做过?”
正美美吃早餐的许知简险些吓一跳,好笑道:“我做没做过,你不知道?”
“那你怎麽那麽会?”
“喔,这个问题。”他故作深沉,吊足了她才开口:“没做过不代表不会啊宝宝。”
他又宠溺地摸摸她脑袋,眉眼含笑:“这种东西,像你男朋友这样聪明的人压根就不用学,看几次生物书就会了。”
看不惯他那嘚瑟样,温念淡淡哦了声。
低头喝粥。
经过这件事,许知简更加迫不及待地想再拉进一下和温念的关系,见她不说话了,便趁机问了一嘴:“对了,咱们什麽时候见一下对方家长?”
温念捏勺的手一顿。
想起家长,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似乎注意到她的反应,许知简轻声道:“你要觉得没准备好,咱就不见,主要是我想和你再进一步,这些该做的事情都想认真完成。”
“没有,我只是觉得老家挺远的,不太方便。”她转着勺子,若有所思:“不过确实总要回去一趟的。”
她对父母虽有怨,但毕竟血浓于水。
不管发生什麽,作为独生女,他们的养育之恩从出生起,就注定了她要还。
对于温念的父母,许知简了解不多,但从她的态度来看,他猜测她和他们关系大概不算好。
以温念的性格,她喜欢的人总会常常在他面前提起,比如那个发小兼闺蜜的段霜月,人没见过,名字都要听得耳朵长茧子了。
却从未听她主动提起过有关父母的任何事。
许知简夹了个丸子递到她嘴边:“嗯,你想什麽时候回去咱们就什麽回去,去哪我都陪着你。”
都说爱是人存于世最大的底气。
温念擡眸,看着面前那张被阳光渲染的明媚容颜,蓦然间,深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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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竖耳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