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
她心里开心,突然就想吃肉了,于是水润润的漂亮眸子看向顾厌之,软着嗓子:“阿厌哥哥~”
两人已经很多次了,顾厌之对于她的意思,只需一个眼神便懂了。
他双眸暗了暗,喉结微滚,抚上已经鼓起的大肚子,“阿软忍忍,现在不可以。”
太医交代过,月份大了後不可行房事。
为了江软的身体考虑,这最後几个月大概都要素了。
江软听见他的拒绝,孕期的小脾气上来了,捂着肚子转过身。
“你今夜自己睡议政殿去,我不要跟你睡。”
肉都不给她吃,她才不要跟他一起睡。
顾厌之将人翻了过来,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一只手钻进了被褥。
“……这样帮阿软好不好?”
江软浑身一怔,眼睫都颤了颤。
她抓着他的头发,小声哼哼:“轻一点,有孩子。”
顾厌之掰开她的膝盖,眸色渐深,擡起头。
“阿软喜欢吗?”
他突然停了动作,江软头不由自主高高扬起,天鹅颈呈现优美的弧度。
她双颊潮红,眼尾挂着泪珠,咬着唇瓣,嘴里哼哼唧唧:“最喜欢阿厌哥哥了……”
顾厌之听言吻去她眼尾的泪珠,手中动作更快了些,又在她耳旁低声说了句什麽。
江软头脑发白,无力的抓着他,现在这情况,无论他什麽要求都只得应下。
……
後面的日子,随着江软肚子越来越大,顾厌之明显焦虑了起来,连折子都搬进了椒房殿批,唯恐江软突然发作。
“阿软。”
“阿软。”
“阿软肚子疼不疼?”
“太医算的産期将至,阿软肚子疼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江软每天都要被他不厌其烦的叫上千百遍,起初还觉得心里甜甜的,到後面就不耐烦了。
她只是怀个孕,又没死,有必要叫冤一样的叫她吗。
她倒是没有産前焦虑,他好像情况严重。
这一天,顾厌之又在耳旁叫她。
江软叹了口气,抚着肚子。
“别叫了。”
顾厌之却握着她的手,沉默良久後才道:“阿软,都说女子生産如在鬼门关走一遭,我现在很後悔,当初应该喝避子汤的,阿软,要不,我们不生了?”
江软孕期小脾气渐长,听了这句话就瞪他。
“你是不是盼着我出事,难道就不能是母子平安吗?”
又摸了摸肚子:“你爹傻了,怀了又想退货,咱们不理他。”
说完,江软就踢了他一脚,“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怀都怀了能怎麽办,睡觉。”
顾厌之也知道是自己太过焦虑,揽着人又重新躺了回去。
……
某日,顾厌之正在上早朝,太监总管匆匆走来,顶着百官的视线,迟疑着说:“陛下,娘娘发作了。”
当即,顾厌之丢下满朝文武就朝椒房殿跑,独留百官面面相觑。
“哎呦,陛下您慢些。”
见天子过来了,宫婢们忙在宫门处搬了座椅,就要让他坐下。
顾厌之摇了摇头,径直朝前走。
“阿软,阿软你听得见吗?”
“我就在外头陪着你,阿软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