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贺西钊第一个冲进来,西装革履的身影带着寒意。
黎斯宴紧随其后,目光落在黎依身上时瞬间结冰。
宁潞躲在贺西钊怀里抽泣:“她、她找这些人来侵犯我……”
“黎依!”贺西钊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一天不闹事就不舒服,伤成这样还不消停?”
黎依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嘴唇干裂苍白,手腕上还插着输液针,整个人瘦得几乎脱了形。
见她不说话,贺西钊的怒火更甚:“说话!你是不是又找人欺负潞潞?”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好,很好。”黎斯宴突然冷笑,“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种把戏,那就和这群人关在一起吧。”
他转头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把门锁上。”
他们拽着宁潞离开时,宁潞还“害怕”地回头:“西钊哥,斯宴哥,这样不好吧,把她和这些人关在一起会不会……”
“能有什么事?”贺西钊冷冷道,“这都是她自己找来的人。”
话虽这么说,但走廊上,贺西钊和黎斯宴却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两人屏息听了几秒,病房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才彻底放心的离开。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病房内,那几个男人正透过猫眼确认他们走远。
“走了。”为首的男人咧嘴一笑,转身朝病床走去,“兄弟们,让我们好好照顾照顾黎大小姐!”
粗糙的手掌捂住她的嘴,病号服被“刺啦”一声撕开。
冰凉的空气接触皮肤的瞬间,黎依疯狂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