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盈跃上屋檐,如夜枭般掠过司马府的飞檐,心中复盘原主记忆。
密室位于二叔书房暗格,需以特定机关开启……
沈清如猫般轻盈跃上房梁,潜入二叔书房。
她指尖划过书架,目光扫过暗格机关。
那是一只青铜麒麟,需逆时针旋转三圈,再按下麒麟眼……
司马宏正与一蒙面人密谈:“司马玉鸾已除青青,账本明日便可移交……”
沈清挑眉,鬼魅般欺身而上,匕首悄然抵住蒙面人后颈:“说,谁指使你们?”
蒙面人惊恐回头,沈清一拳轰碎其喉骨,鲜血喷溅在司马宏惊恐的脸上。
她蹲身,拍了拍司马宏颤抖的脸颊:“二叔,账本在我手里,你猜,明日家主之位,谁坐?”
司马宏瘫软在地,沈清甩出染血的密信,轻笑:“原主血书,加上账本证据……明日族会,好戏开场。”
“明日族会,我要司马玉鸾与司马宏,血溅祠堂。”
她声音轻如叹息,却带着斩钉截铁的杀意,仿佛已预见明日祠堂中血色绽放的场景。
沈清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嫡姐院落,若有所思。
司马玉鸾此刻在做什么?是否在筹备后手,抑或正沾沾自喜于阴谋得逞?
次日,司马家族祠。
晨光刺破云层,祠堂内香烛摇曳。
司马玉鸾端坐主位,仪态端庄如高岭之花。
“二妹不幸遇害,族中需肃清贼人……”
话音未落,沈清踏血而入。
猩红裙裾拖曳过青砖,手中账本与密信掷地有声:“肃清?不如先肃清你这毒妇!”
她步步逼近,每一步都踩在族人心尖上。
司马玉鸾色变:“你、你怎么……”
沈清冷笑,匕首刺穿其掌心钉在案上,血珠顺着刀身滴落。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你与二叔谋害亲妹,勾结外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族中长老哗然。
沈清扬声,声音如冰刃穿透喧哗:“账本为证,密信为凭,司马玉鸾与司马宏,当诛!”
她掷出账本,泛黄的纸页在风中翻动。
每一页都浸透着原主司马青青的血泪与恨意。
司马宏欲逃,沈清凌空跃起,一脚踹其跪地,如踩蝼蚁。
“昨日密谈,我可听得真切。”
她转身对长老们拱手,眸中杀意凛然:“按族规,叛族者,凌迟处死。”
祠堂外,阿碧与隐卫已控制全场,刀光在晨光中闪烁如寒星。
族中三长老突然起身质疑:“证据岂可凭一女子之言?账本或可伪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