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引来宗安吉说她胖。
“月阳是不是最近累着了。”秋妧问道:“要不要去看看郎中。”
“我让她回屋歇着了。”宗安吉凑上前对秋妧道:“二嫂,你若得空帮我劝劝,我说陪她去医馆,她非不去,说歇会儿就好。”
这些日子饭馆生意不错,洗菜择菜很多活都落在了月阳身上。
她自小干过的活加起来都没开饭馆後干的多。
这麽一想还真有可能累着了。
“好,我去瞧瞧。”秋妧把怀雪抱下来,带着她一起去了後院。
屋中只月阳一人,她躺在炕上,腰间搭了一条薄被,模样苍白,瞧着确实像病了。
秋妧还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她坐到炕边探了探她的额头。
许是感觉有人进来,月阳缓缓睁开了眼。
“嫂嫂。”她哑着嗓子喊道。
见她要坐起身,秋妧忙搭了把手。
“你身子不好怎麽不说一声,这麽躺在这也不是办法。”
月阳已经睡过一小觉,她浅笑道:“没事的嫂嫂,我就是这几日累到了,歇两天就好。”
“你啊你啊,你也别倔,和我一块去医馆瞧瞧,我这两日上了火正好得去拿些药,你就当陪我去的好不好。”
秋妧都这麽说了,月阳更没不答应的道理。
她乖乖点头,“好,那嫂嫂等我一下。”
因是去医馆,二人出了银子谁也没带。
她们从後院小门出去的,等宗母察觉人不在家里时,她们二人都快到医馆了。
这一路月阳走的很慢,她身子发虚,短短几步路还生出一层的汗。
“你老实告诉嫂嫂,你难受多久了。”秋妧搀着她,二人在树荫下歇脚。
“嫂嫂,真的没多久,也就两三日。”月阳拿帕子擦了擦额间的汗珠,她强扯出一个笑,“咱们继续走吧,医馆就在前面。”
去了医馆,二人谁也没想到今个里面会有那麽多人。
两边都是等着瞧病的,若排到他们怎麽也得再过半个多时辰。
秋妧是急性子,再说月阳这麽难受可不能再耽搁。
她掏出铜板相当于花钱买了靠前的位置。
“嫂嫂,不用,咱们多等一会儿就好。”月阳纯色如纸一样苍白,说话也有气无力。
“咱们赚钱为了什麽。”秋妧扶着她往前面走去,安慰道:“你身子若没事花的这几个铜板那就值了。”
很快排到她们,秋妧扶着她走了进去。
她身子发虚,又面色苍白,秋妧心里想着或许是染了风寒,又或者是劳累过度。
“恭喜,是喜脉。”郎中冲着她们二人笑了下,随後叮嘱道:“不过这胎相不稳,这些日子得注意些。”
“有孕?”秋妧回过神,惊讶的看向郎中。
“瞧着两个多月了。”郎中在纸上写下方子,道:“这几副汤药日日喝着,等过些日子再来看看,若身子还舒服,得赶紧过来。”
月阳也是懵的,她把手放在小腹一脸不可置信的摸了又摸。
她确实上月没来月事,可她总是如此也并未放在心上。
原来她不是病了,她是有孕了。
她仰脸看向秋妧,眼中是难以遮掩的欣喜。
“大夫,可还有什麽要注意的,吃食上能否补一补?”秋妧问的详细,怕遗漏任何一处问题。
“可以补一补,不要过度就好。”郎中给她们开了方子,便又招呼下一位赶紧进来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