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妧根本不听,上去又是两巴掌,“他做了什麽好事他心里清楚。”
秋妧本意是想说宗骁救他却被他害的事,不曾想她还没说出口,另外一个受了轻伤的孩子却站出来指着勇子道:“就是勇子,他故意把彪哥和二牛往野猪身上推,二牛被野猪撞的全身都是血。彪哥他。。。。”
“什麽?”周围大人纷纷看了过来。
刚刚彪哥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人能不能活还两说,现在看见罪魁祸首站在那哭可怜,彪哥的家人怎麽可能不气。
“你这混球,我家彪哥往日怎麽对你,你怎麽敢的。”彪哥他哥直接一脚踹到勇子身上,把人踹倒在地,一连三下,只听咔吧一声,勇子的腿直接被踹断了。
二牛家就来了他娘一人,此刻正抱着二牛哭,哪有功夫管旁的。
至于其他人,都在庆幸,还好自家孩子没事。
突然,人群中不知谁反应过来,孩子们都找到了,那野猪呢?
“姑娘,你们可遇见野猪了?那野猪?”
秋妧冷笑一声,“若不是我夫君过来救人,他们几个都得没命。与其问野猪在哪,不如好好问问他们,那野猪怎麽来的。”
“你这话啥子意思,深山有野猪那不是很正常的事。”
秋妧扫了那人一眼,淡淡道:“有野猪是正常,可野猪非要追着一个人跑,那就不正常。”
“这?”
“我知道。”三蛋跟着宗安吉从山上慢慢走下来,他指着勇子道:“前些日子勇子掏了一只小猪仔,就在这溪边烤了。”
怪不得!怪不得那野猪非要伤人,原来是他干的好事!
“二哥,二嫂。”宗安吉抱着怀雪跑过来,那麽大的人了竟还落了泪。
“哭什麽。”宗骁嫌弃的给他擦去泪,“我们没事。”
宗安吉:“那野猪呢,可死了?”
周围人纷纷看过来,也是那麽大一头野猪就算死了应该也在附近,咋他们都没瞧见。
秋妧先一步开口:“你二哥把它弄到猎坑去了,还活着呢,一会儿杀了擡回咱们家。”
秋妧故意把话说死,她深知村里人有多贪心,那麽大一头野猪这些人肯定想分一杯羹。
可凭啥呢,那野猪是他们弄进去的,她才不会拿出来给他们。
“姑娘,那野猪咋就弄你家去,那应该咱们大夥一起分。”
“就是。”
如秋妧所料,这些人里有不少开始惦记起野猪来。
秋妧心中本就有气,说话更是不留情面,她讥讽道:“给你们?那野猪可是你们抓的?不是你们抓的惦记什麽?若是真想要,自个去山里抓去,我看你们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刚刚说话的几人一瞬间哑了声,让他们抓野猪。。。怎麽可能。
“可那野猪。。。”有人不死心道。
“狗子,做人要有良心,若不是他们引开野猪,娃们伤的只会更重,那野猪就应该是他们的。”彪哥他哥站出来,对着宗骁和秋妧一拜,谢道:“今个多谢两位,一会儿我让大家帮着把野猪给你们擡回家,二位放心,这野猪我们不会沾。”
“还好有明白人。”秋妧扫视衆人,开口道:“今个祸事如何而来,想必大家都清楚了,冤有头债有主,各位还是不要在这瞎耽搁功夫。”
秋妧意有所指,衆人也跟着把话题从野猪挪到勇子身上。
宗骁愣愣的看着她,这还是第一次,他见到这样的秋妧。
果敢,睿智又凛冽。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