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
垒得很高的香槟塔应声碎裂。
那枚钢珠落地后滚动着来到颜雪身边。
她轻叹一口气,弯腰捡起那枚钢珠。
对身边吓得面色惨白的男生说“他枪口不是很准,对吧?”
宗珉恩耸肩,打了个响指。
对从他身后走出的管家说“送他去医院看看吧,可别这么简单就被我给玩死了。”
会痛苦呻吟惨叫,还会求助的新玩具。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持续性利用,价值更大。
凌佳身上的礼服被酒水打湿。
裙摆的血指痕看起来格外恐怖。
她拿着宗珉恩送来的衣服进了更衣室。
刚关上门就被人捂住嘴唇摁在门板上。
一副高大的身体压着她。
挣扎的双腿被他用膝盖抵住,双手也被他轻易用一只手给禁锢。
“晚上好啊,佳佳。”
是易川。
他没有出现在楼下,在更衣室边休息边守株待兔,终于等到凌佳自投罗网。
穿着白色裙子的凌佳确实就是只兔子。
浑身散着诱人的气息。
易川抚摸着她的腰,凑近的身体让她感觉到自己勃起的性器。
他凑过去嗅闻她的唇。
“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我就觉得你的嘴巴,很适合帮我舔,但是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到宗渡身边吗?他知道怎么做爱吗?他进过这里?”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小腹往下,隔着裙子摁向她的下体。
给他补习的那些时间里。
易川并未有过逾越行径。
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嗅闻她的头。
但此刻他眼里写着的情欲不似作假。
凌佳别过头,看见他小臂显眼的针孔。
“你——”
她气息不稳,深呼吸后,才尽力温和地问他“你这段时间生病了是吗?”
“不是生病,我是生气啊佳佳。”
他俯,脸贴在她颈窝,闻到她身上陌生的气息。
没有熟悉的皂角味,又换上了这么好看的裙子。
“谁准你变了一个人?”
他张开嘴,咬住了她的锁骨。
凌佳疼得皱眉。
这里是二楼,人群都聚集在一楼。
音乐声覆盖整个空间,即使是求助也很难有人听见。
而且——
这里除了宗珉恩那个疯子,不会有人为了帮她而选择和易川作对。
那要怎么办?
说实在,跟谁做对凌佳来说并不重要,无非就是对象不同。
宗渡有着漂亮的脸和优越的家世,易川虽然稍逊一筹,但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