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撵了上来,杜娇拔腿就跑:“啊啊你干嘛?你别追我呀!你神经病呀你王新立!”
“对对对!我就是神经病!神经病现在要过来吃了你!呀”
“啊”
杜娇跑不过他的大长腿,人才刚跑到房间门口就被他给逮住了。
“神经病你放开我!”
“不放!你见过哪个神经病是听话的?”
“啊!神经病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偏要!”
“啊!神经病你唔”
杜娇的惊呼声被神经病用嘴给堵住了。
神经病极尽缠绵地与她拥吻,杜娇的手脚瞬间就软了下去。
她攀附着他的肩膀与他共沉沦,在爱的海洋里逐流起伏,最后共赴极乐
风停雨歇,神经病王新立抱着汗津津的她细细地亲吻:“娇娇,我真的很爱你远比你认为的更爱你”
杜娇这次没有回避,她就着昏暗的灯光盯着他的眼睛,赤褐色的瞳仁里那是她的身影。
“王新立,我其实知道你今天这出是什么意思。”
聪明如她,哪会真有那么迟钝?她又没有真的装睡,哪会真的叫不醒?
“嗯,我知道你知道。”王新立轻抚她的轮廓:“我只是在等你自己知道你自己知道。”
杜娇听后噗嗤一声笑:“你这是在说绕口令?”
王新立立即装模做样地开始说:“你知道我爱你,我知道你知道我爱你,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爱你,我知道你”
“欸欸欸行了行了行了”杜娇赶忙捂住了他的嘴:“知道你嘴皮子厉害,你就别显摆了。”
她想了想说:“你先前说物物而不”
“物物而不物于物,念念而不念于念。”
“对,就是这个,你跟我说说它的意思呗?”
“意思是”他换了个姿势,平躺着将她拥在胸前,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枕在头下。
“意思是:若你不怕失去,就不会被控制,反而能更轻松的去驾驭。不要害怕失去,可能你失去的本来就不属于你,见过花开就好,何必在乎花属于谁呢?”
“不怕失去不被控制驾驭见过就好”
天呐,这不就是她此时真实的内心写照么?
“你竟是什么都知道!?”
王新立见她这么惊讶缱绻一笑。
“我不会骗你,一开始我其实是不知道的,是后来细细琢磨了以后才悟出来的。”
“那你”
杜娇组织了下语言:“那你为什么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愿意迁就我配合我?”
知道她害怕失去所以封闭内心,知道她害怕被情感所控所以不愿坦诚,知道她跟他在一起就是抱着一股“见过花开就好,何必在乎花属于谁”的无谓态度。
王新立听后像是在安抚小孩一样轻轻地拍打她的肩膀,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