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献殷勤,你滚开!”
蒲宁移开腿,眼泪雾气蒙蒙的,“分房,我和你分房睡!”
“不疼了?”
江禹言扶稳老婆的小腿,“不疼了我继续?”
“疼!”
蒲宁搂上男人的脖子求饶,“继续我就废了……”
江禹言在某方面威严很大的,“你选谁当你的小老公了?”
“没,谁选”
“你是我唯一的老公,我只爱你嘛”
蒲宁能伸能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早晚讨回来!
“再说一遍”
“我爱你……”
“乖老婆”,江禹言对这三个字没有抵抗力,蒲宁一说爱他,他能把心肝剥出来送她。
“听话,躺那我给你上药”
尽管是几年的夫妻了,在私密处上药这种事情,蒲宁羞得发热缩脚想跑,“我自己可以抹药……”
江禹言修长的手指在老婆腿上敲敲,“不乖了?”
“你抹你抹!呜呜呜我是什麽命啊,你们都欺负我~~”
女人认命摊开tui,枕头盖脸上装死,“你快点抹哦,一分钟完事儿。”
江禹言吻吻老婆发青的膝盖,在膝盖上涂好了药,而後去往了最後一个地点。
指尖沾取了点药膏……
或许是蒲宁的祈祷得到兑现,在承受酥酥麻麻的折磨间,她缓缓进入了睡梦。
……
……
苏允词这一觉睡到离迟到还剩二十分钟的时间
没人挠她痒痒肉叫她起床,凭着心情睡到自然醒,一摸手机——“啊啊啊!!迟到了!”
门外的蒲野,快把门敲烂了,“苏允词,我真服你,楼下的邻居都让我喊醒了!”
苏允词:“~~~”
人家睡觉是有亿点点沉了
女人顶着鸡窝头,开门放蒲野进来,她飞奔去卫生间,拖延症直接改好了。
“蒲野,我要迟到啦,快帮我找衣服穿。”
蒲野没勇气火上浇油,蠕动蠕动嘴低声说着,“赖我?打麻醉剂的病人都没你难喊。”
找个衣服的间隔,“洗漱好了?”
未免太神速了?
苏允词顺顺乱发,“我今天才真切体会到,什麽叫作'潜力都是被激发出来的'了。”
“出发出发!你争取在不超速的前提下,赶在没迟到前送我到地方哈。”
“……”
蒲野给力,二十分钟,愣是卡在最後车稳稳停在门口。
“哇哦!好棒啊你”
苏允词敷衍不走心地夸夸,背上抱预备来个冲刺,却被蒲野一个手指头勾上书包带。
“你干嘛呀!迟到了大哥!!”
蒲野长话短说,没追要送别亲亲,“咱妈问我们今晚回不回家?”
“嗯嗯回,下班见,木嘛~~”
苏允词回答洒脱的仿佛不是她,蒲野怀疑得一愣一愣的,“哟呵,原来人在危机关头真的会性格变异。”
“喂妈,允词说回去,等下班了我们一起。”
“回来啊!哈哈哈好好”,蒲妈笑得合不拢嘴,“晚上我做大餐,你们顺便在家住一晚。”
“到时候我问问允词再说,挂了”
“哎哎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