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丢脸吗
邬锦还是满脑疑惑,甚至心里忍不住闪过一个鄙夷的念头:一个不行的男人,做再多前戏不都是无用功?
网上不都是这样说的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个男人最大的阔达,就是敢于直面自己的生理缺陷,过于追求欲望,只会被基因的囚牢给困住。
她舔了舔唇,忍着没把这些话说出来,但脸上一闪而过的轻蔑神情已经将她出卖了,若不是刻意压制,只怕是尖酸刻薄得无以复加。
如黎既白所说,她的喜怒哀乐都会表现在脸上,毫无演戏天分。
“其实吧,我觉得这样聊聊天也挺好的……”这是实话,为了她好也是为了他好。
“那要不看会电视,吃点东西?”杨侜绅士道。
“会不会太晚了,影响别人休息?”其实她是待够了,想走了。
杨侜淡漠地擡起了手,修长的手指将垂落在她脸颊两边的头发撩到耳後,又按着她的後脑勺,把她按到自己近前。
两眼相对,他的眼神深处有着嗜血的饥渴。
“不晚。”他磨出两个字,低头含住了那两片喋喋不休的唇。
邬锦有一瞬间的空白,直至被他急急地吮吸轻咬到痛了才回神,她双手慌乱地抵在他胸膛,低低地叫了一声。
“唔……唔……”
他亲吻的动作其实不算好,带着一种野兽的野蛮侵略劲。
她换不了气。
在她几乎被吻得窒息要倒在他怀里时,他又意外地松开了她,眼睛盯着她的眼,慢声说:“像这样做前戏,懂吗?”
人啊,终究还是个欲望的动物。
她懂了,弱弱点头。
刚才被他那一拽,腰和腿呈现了一个极限角度,她尝试着调整姿势,往上挪,扭身擡腿时又忍不住用馀光扫了他那里一眼,还是没反应。
她思绪一变,委屈说来就来,明知道试图去做所谓的“前戏”无用还要做,这人是变态吗?
杨侜见她还是不动,歪着头,讥笑:“别跟我说你不会啊。”
邬锦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麽都没说,她伸出双手,摸索着搂上他的脖子,礼貌地亲吻他,从额头丶脸,最後到嘴唇,蜻蜓点水般的一套动作做完,他没有给任何反应和互动。
这是他的问题,可不能怪她。
邬锦担心自己过于敷衍,又刻意压低了些身体,脸埋在他脖子处。
他僵硬了片刻,很快便复归如常。
面对她的热情似火,杨侜依然没有回应。
邬锦忍不住从他的颈窝处擡头,与他的眼神对上。
这会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忍了半天的她忽然斗胆开口:“还要继续吗?”
杨侜扯了下嘴角,视线停在她的脸上,然後目光下移,盯着她暗红坚硬的蓓蕾缀在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浑圆上。
他眸色渐暗,但下面依然没有反应。
邬锦只好又低下头去,继续与他肌肤相亲。
说实话,这人除了下面不好用,其馀的外在条件都比其他男人优越太多,而且他刚刚还救了自己……
一想到这,邬锦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种青梅泛酸感觉,起初无所察觉,等热浪涌动,她才意识到自己脸红得不可思议。
杨侜有些无可奈何地凝视着她的发浪,更让他心烦的是她的声音。
忍了一会,他皱眉:“你很吵。”
邬锦被他突如其来的训斥吓得一阵委屈,反应过来後咬紧嘴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杨侜逐渐烦躁,干脆按住她直起身,邬锦不明所以,很快,懵懂的她被推倒,杨侜则跨在她身上,微弓的指节拉着带子,颇为粗鲁地一把扯掉。
浴巾滑落,什麽都清清楚楚映在了她清亮的眸子中。
他身高腿长,身材精瘦干练,宽肩下是块状肌肉,一路到腰间处收窄,大腿结实却不粗壮,就是肤色有些黑,不过这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