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肯尼跪在她身前,膝盖陷入还算柔软的床垫里,嘿嘿笑道:“我的钱出了这麽多,总得回本的,你说是不是?”
邬锦没听,身子犹自剧烈地挣扎,她几乎是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然而落在男人眼里,却只是一条滑溜的鱼,再怎麽折腾都无济于事
杨侜就是这时候进来的,邬锦瞧到他,双脚凌空一蹬,下意识朝他呜呜叫了两声。
杨侜依旧觉得吵闹无比,他不紧不慢走到床前,扫了一眼床上衣衫凌乱的女人。
说实话,有点像露着白肚皮的乌龟。
怪不得要说自己姓乌呢。
杨侜心里冷笑。
不过有白肚皮的乌龟吗?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念头。
肯尼担心被扰了兴趣,嚷道:“杨侜,你进来干嘛?”
杨侜看向肯尼,一字一顿地说:“玩够了吗?这里不是佤国。”
肯尼嘴角扯笑,有些得意道:“放心,不会玩脱的。”
大刘和阿九夹杂在两人中间,都很适时地闭了嘴,似乎并不想掺杂这两人的对话中。
杨侜没有放过他们,目光一转,冷冷朝他们看过去,虽不发一言,可是何意已经很清楚了。
大刘和阿九倍感压力,缓缓地松开了手。
邬锦还处在极度惶恐中,几乎在他们一松手放开她後,她就迫不及待挣扎着坐起来,一心扑到目前看起来最为正人君子的杨侜身边,手忙脚乱中还不忘扯掉了塞到嘴里的东西。
肯尼气急,喝道:“给我按住她啊!”
邬锦一个哆嗦,麻利翻身下了床,但不敢往门边走去,而是选择蹲下躲在杨侜的脚边。
她想到刚刚杨侜说的,想必这几个人也是对警察有所忌惮的,谁不忌惮警察啊,就连她也是忌惮的。
眼见那两个人又要蠢蠢欲动,她忽然目露精光,威胁道:“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别逼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肯尼咬牙,他看向杨侜,讨一个说法。
杨侜转动脖颈,垂下眼。
邬锦缩在他脚边,脸上泪痕未干,头发凌乱,样子狼狈极了。
他试图擡起脚拉开距离,不料这女人竟然抱紧了他的大腿不放。
杨侜心里觉得好笑。
她到底对他産生了什麽样的错误认知啊。
肯尼沉不住气,冲他喊:“杨侜,你把她交出来。”
杨侜抱起手臂,还是那句话:“这是华国,别给我惹事。”
肯尼听不进去,还是骂骂咧咧:“杨侜,你怎麽这麽多事?以前这种事你不是不管的吗?”
杨侜声音沉了下去:“我说了,这是华国,她一报警,我们谁也走不了。”
“……”肯尼危险地眯起眼看向邬锦,说实话,这女人上手的触感很不错,身段也是该有的都有,现在瑟瑟发抖的模样,更让他来劲……
他舔了舔嘴唇,说:“行啊,那这娘们就陪我一个人,总行了吧。”
“不!不!”邬锦头皮一紧,她对这大块头男人心有馀悸,情急之下,不管不顾地向杨侜求救:“哥,哥,你让他放过我!我求你了!我念你一辈子的好!”
她拼命摇头,双手死死揪住杨侜的浴巾。
那力度之大,都快把他的浴巾给扯掉了。
杨侜弯腰,看着她,眼神比冰冷,邬锦仰着头,心跟着一凉,害怕得不由得连喊了几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