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感觉到手中物件的滚烫,暗吁了一口气,若有若无地把玩着。
人脸袭来,他低头,捧着她的後脑勺含上她的唇,轻咬慢吮,一路吻到了脖颈间,他轻轻地咬磨着,偶尔用力咬了一下。
微痛,她仰起挣扎,吼间溢出不满,但又在他接二连三的攻击下节节败退。
身体被逼到床头,脊背抵着凉凉的床板,无路可退,又被拽着手臂翻过去,只能无力伏趴在床上。
他在她身後喘息,褪去裤子,一沉身,进入把她填满。
确实热,薄汗从皮肤溢出,全身都黏糊糊,他也大汗淋漓,仿佛被赤炭烘烤,他却顾不得去开空调,两眼只紧紧盯着她圆润的臀,征服着,亦被吞噬着。
良久,她伏在他胸膛上,微微喘息,空调打开,吹来冷气,他扯过毛毯将她身体盖住,把被角掖在她掖下。
翻云覆雨过後,两人都把那争吵抛之脑後,腻歪着。
如此闲散时刻,客厅传来脚步声,亦传来叫喊声:“邬锦,你在家啊,怎麽不回消息不接电话?”
邬锦身体一绷,她手机落在客厅了,刚才和杨侜共赴云雨,铃声似乎有响起,却沉迷在情欲中,不曾放在心上。
她连忙起身,准备起床去关门,下一秒,拎着白色帆布袋的袁梦葵出现在门口,邬锦既关不了门,衣服又不知道扔去哪里了,干脆又躲回被子里。
袁梦葵见到屋内两人交缠的身子,整个人如被雷劈一般定住,“邬锦你这——”
反应过来後连忙挡着眼,尴尬叫了几声离开。
邬锦无奈,重新起身,扫到杨侜无事发生般的神情,拿过旁边的枕头砸他。
杨侜表示很委屈,“我也不是那麽见不得人吧。”
邬锦这麽跟他说:“你待会不管听到什麽都给我待在屋里。”
“我可能出去比较好,缩着像个乌龟。”
“不行,不能出去。”邬锦从地板上捡起衣服穿,出门前再次警告他:“给我好好待在屋里。”
客厅里,袁梦葵尴尬得站不是,不站也不是,擡头一看,阳台处居然有男人的衣服,连内裤也有。
满腹疑惑,只能按捺着等待。
等了一会,邬锦出来了,若无其事地问道:“妈,你来干什麽?”
然後心虚看手机消息,看到有几条来自于袁梦葵的消息和电话,至于消息内容,还是一如既往叫她去相亲。
袁梦葵上下打量着她,扫到吻痕时,恨铁不成钢,“还能是什麽,向泽宇单位过节发了米油,他平时不做饭,放家里浪费空间,问我要不要,要就给我送上门来,我想叫你回去一趟,见见面联络感情,你倒好,跟男人厮混,说。那男人是谁?!”
“租客,近来搬来的,不是跟你说过吗?”邬锦把以前那套说辞说来。
她叮嘱过袁梦葵不要随便到她屋子,以免打扰到租客,如果要来,先提前打个招呼,她好叫杨侜做准备。
今天是打招呼了,她却沉迷在云雨中,没听到手机铃声。
“租客?邬锦你当我瞎吗?”袁梦葵压低声音:“你当我没看到你们俩搂在一起吗?”
“……”邬锦继续打哈哈:“成年人,有欲望很正常。”
“那你就瞎搞?”袁梦葵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刚才那个人怎麽那麽熟悉?我是不是见过?是谁?”
邬锦说:“你想多了,没见过。”
袁梦葵的记忆还不错,而且对于应家的事和人都格外上心,沉思了一会,作势要绕过她走向次卧。
邬锦被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机去拦人,“妈,你要干嘛?我都是成年人了,你这样让我很尴尬!”
袁梦葵势要去看她奸夫:“你让开,我就看看是谁!”
母女在客厅里拉扯起来,僵持中,次卧的门忽然打开了。
杨侜穿着家居长裤和短袖,神清气爽地从次卧里出来。
邬锦始料未及,赶紧过去,推他:“你干嘛?我不是叫你待在里面吗?”
奈何男人像定住了一样,她几乎推动不了分毫,只能瞪他。
杨侜刮了下她鼻子,说:“我都躲了一天了,让我出来走走吧。”
几步远外的袁梦葵顾不得整理衣服,盯着那和以前有几分钟相似的脸庞,几乎是咬牙切齿:“果然是你,应侜,你纠缠我女儿干什麽?!”
杨侜先把邬锦按在一边,走出两步,礼貌一笑:“阿姨,你好,上次忘了说了,我现在改名了,叫杨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