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为书和叶建松的事情被宋啓芳举报到纪委处,两个人被分别谈话,目前还未给予处分。
杜淮安趁着回南川市开会的空隙回了一趟家,恰好姑姑杜乐珍也从北京回来。
两个人看到对方的时候都有些意外。
“姑,什麽时候回来的?”
“两天前,你怎麽也回来了?”
杜淮安将公文包丢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下去,“开了半天会,口干舌燥的。”
杜乐珍打趣着,“又不是你说话。”
“那麽多聒噪丶冗长的话,听的口干。”
杜淮安抿了一下唇,放下杯子,擡头看了一眼,“我爸呢!”
“刚上楼。”
杜淮安沉吟片刻,拿过公文包,“我上去看看。”
杜乐珍嗯一声,等人上楼梯後,总感觉哪儿不对劲,丢下手中的期刊报纸也跟着上去。
房间里没杜建业人,书房门半掩着的,杜淮安敲了两下,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他推门进去,杜建业看到杜淮安颇为震惊,“你小子怎麽回来了。”
语调中透着欢愉,常年一个人在家,儿子回来自然开心。
“回来看您。”
杜建业嘴角微勾,“我看不像。”
杜淮安才不管他信不信,拉开椅子坐下,公文包放在书桌上,杜建业擡眼看他,“有事?”
“拿份文件给你看看。”
伸手打开公文包,取出里面的资料递给杜建业,杜建业狐疑的目光看他,迟疑了片刻接过去,牛皮纸袋上还落上了封印,“什麽东西?”
杜淮安半个身子往後靠,长腿交叠,随性慵懒,“您看吧!”
杜建业打开文件袋,取出里面的资料,看到最顶端的字眉头便开始紧锁,一点点往下看,脸色越发难看,看到结果时,不敢相信的问,“你的,还是我的?”
“杜司令这几年是休养的太好,改明儿送您去老年大学上上学。”
杜建业脸色陡然凌厉起来,一掌拍在桌上,声音尖锐,“简直是胡闹。”
杜淮安动了动唇角,双手十指交叉,“你别动怒,我只是想问问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做了两次鉴定,你和李芯棠确实是父女关系。”
虽然他也极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一旦承认就是他父亲出轨的证据。
站在门口的人猛然推开门,冲进来夺过杜建业手中的亲子鉴定,快速阅览完,冲着杜淮安发火,“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件事情到此为此吗?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杜乐珍气急败坏,上前就掐着杜淮安的胳膊。
“姑,疼啊!”
“疼死你算了,简直是要气死我。”
杜建业靠在椅子上,整个人还处于震惊之中,缓缓擡手招呼杜乐珍,“乐珍,乐珍。”
杜乐珍狠狠瞪杜淮安一眼,松开杜淮安。
“大哥,这事你们必须听我的。”她转头问杜淮安,“这事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还有人知道吗?”
杜淮安摊手。
“那就好,李芯棠我们家是不会认的,这是你就给烂在肚子里。”
“为什麽?”
杜淮安对杜乐珍的反应很不解,按理说他们是杜家人,他冒着对不起自己母亲的风险去查,他们还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