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餐厅,走到不远处,安景琰忍不下了,拉住姗姗的手臂,姗姗困惑的转头看过去。
“你是看不出来他在追求你吗?”
姗姗淡然的反问:“怎麽了?”
听到这样的态度,安景琰更加生气,声音分贝提高,“你面对我的时候立马拒绝,面对他不能吗?你都知道他喜欢你,你就应该明明白白的拒绝,而不是若即若离的给他机会。”
真的很搞笑,她要怎样是她的选择,与他何干。
“安景琰,我的事情好像与你没关系,你未免管的有点宽了。”
安景琰抓着她手腕的手力道加重几分,姗姗疼的微微蹙眉,“你松开。”
他松了一点,并未放开,深邃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唇瓣微啓,决绝而坚定,“因为我喜欢你,我不会让任何男人有机会。”
不可理喻,神经病。
姗姗心中唯一的想法。
她怒声道:“那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选择刘寒也不会选择······唔。”最後一个你字被吞没在口齿之中,安景琰的俊脸在眼前放大。
第三次,事不过三。
姗姗生气的踩他的脚,并没有把安景琰踩痛,人很重,推也推不开。索性作罢,任由他,不给予任何回应。安景琰撬不开她的贝齿,惩罚似的在她嘴角上轻咬一口,松开姗姗,气息不稳,盯着她微肿的红唇。
“满意了吗?”姗姗恶狠狠的瞪着他。
“对,对不起。”他意识到姗姗真的生气了,“我刚才······”
“我以後都不想再见到你。”
姗姗撂下狠话,转身往民宿走,边走边用手背揩嘴唇。
安景琰站在原地懊恼的仰起头,缓缓闭上眼,白色的柔光灯洒在他的脸上,笼罩出一层薄薄的朦胧感。
回到房间,姗姗站在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拼命的用水洗着唇,烦躁的捧起浇在脸上,发泄够後,擡头看着镜中略显狼狈的自己,前面的头发有的打湿,有的挂上水珠。
安景琰丶安景琰。
这三个字就像毒药。
童姗姗大学同学兼室友毛毛来大理约着吃晚饭,姗姗订了一家菌子火锅店。
已经一天没说话的安景琰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坐上她的车。
“你有病吧!”
姗姗已经忘记骂了他多少次有病。
“我去给你当护花使者,懂不懂?”
姗姗被气笑,他还懂护花使者。
安景琰转头看着她,“你可以拒绝我,但我也有权利追求你。”
真是神经。
“大教授听不懂人话,是吧!下车!!!”
童姗姗怒了。
“等会儿去迟了,毕竟大学同学肯定难得见一次。开车吧!”
真是大爷。
“再有几天我就要回北京了,咱们好好相处剩下的时间,好吗?”
安景琰说的委屈,略带着几分无奈。
他这人骨子里强势,来这里之前是打算时时刻刻和童姗姗呆一起,看到她繁琐的工作後放弃这个想法,这不要紧,最要紧的是眼前的女人对他是蛮气满满,根本不待见自己。
姗姗瞧着他是不会下车的,那麽大一个男人她也拽不动他,索性懒得理,放下手刹,啓动车子,猛踩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