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奥了,她到现在都没懂。
思绪回笼,洛时笑道:“我之前也这麽劝他,可奈何他有这个本事。”
“这合理吗,和小说里面的剧情完全反着来,真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蒋将扒下一口饭。
“对了,我觉得你可以亲自问问那些电梯实验室呀什麽的是不是他们家捐的呀,这又没什麽好避讳的。”蒋将顾着腮帮子仰头幻想,“反正要是我们家那麽有钱我一定不会那麽低调。”
洛时不太想问,但又不想寒了蒋将的心:“也行,那下回有空我问问。”
*
到了周六,郑锦星可算是从集训营回来学校。
不过按照他们高二的规矩,周六要补一天课,不强制上晚自习,下午上完课就可以回家了。
洛时和郑锦星向来都是自愿晚上留校那一卦的。
因为白天都没什麽空去实验室练习实验,只有到了晚上实验室是没人且有时间的。
但今晚实验室被高三占用,他们计划有变就临时改成了去图书馆自习。
很不巧,他们刚抵达图书馆的大门前一秒的时间外面唰得一下毫无征兆地开始下瓢泼大雨。
洛时懵了:“你有带伞吗?”
郑锦星颔首:“放心吧,带了。”
两人这才走进图书馆找了一块静谧的位置入座。
刚坐下洛时就想起来自己要借书:“我先去借书。”
“一起,我刚好要还。”郑锦星放下背包,从包里拿起一本书跟着她一块起身。
周六人员依旧不减,仍然有不少学生还在书架中来来回回穿梭。
洛时和郑锦星一前一後走到了化学区书架。
这里书籍种类繁多,洛时一开始还觉得眼花缭乱看不过来,但熟悉了後她就觉得也就不过如此。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一面都是化竞精编题集的书架前,用目光一行一行扫过书名。
当她观察地正仔细时,在她左侧的一名男生踮了好久的脚总算卯尽全力抽到一本书往後退了好几步。
近乎就是前後脚的事情,她的脑袋突然间被什麽东西重重地又闷闷地砸了好几下。
架子上松动的书本洋洋洒洒从她身边不断掉在地上造成不小的动静。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男生惊恐地弯下腰捡书。
站她旁边的郑锦星把书架上还想往下掉的书通通都摁了回去。
“没事没事。”洛时感觉头没太疼,可还是下意识摸了摸头。
结果头没摸到,倒是摸到某人的手。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
原来刚才郑锦星用手帮他护住了头她才不疼的。
郑锦星抽回手走前一步蹲下身帮那位男生捡书,幸好掉地上的也不多,很快就能捡完。
他制止了男生还要踮脚放书的行为,直接从他手里拿过摆上书架:“我来放吧。”
“谢谢谢谢谢谢同学。”男生小幅度地鞠了好几下躬,然後又问洛时,“同学真的很抱歉,你没事吧?要是砸伤头的话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洛时友善摆摆手:“不用了我没事,下次注意点就行。”
“谢谢同学,谢谢同学,那我先走了。”男生双手合十感激地朝他们边退边拜。
直到他的视野消失,郑锦星回过身来,擡手继续揉了揉她的头,眼神担忧。
“没砸到吧?”
玻璃窗外风雨飘摇,偶然一瞬的雷光能映亮眼前人的瞳孔。
头上动作轻缓,像是在洛时心尖上打着转。
此时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都在描绘她心跳的频率。
这是第二回,她对上郑锦星的视线莫名变得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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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个笑得我肚子疼的事情:因为我现在的工作单位是宠物眼科医院,然後有只狗狗的眼睛是装的义眼,外观看上去和真眼无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工作是给他洗眼(洗完眼睛的前後要发对比照片),洗完後我就只拍了洗的那只义眼发群(因为我感觉它可能是那只眼睛有问题,另一只眼睛没问题)把照片发到群上後,没过一会就有同事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问我:“宝宝你怎麽只洗了假的眼睛啊,人家主人问为什麽只洗义眼?”我:(懵逼後狂笑)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假的眼睛!(好傻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