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又拿回刚才的木棍准备搓,阿二再次夺了过来。
丢开後,垂着头不动。
肩上传来湿热,是阿大在帮她舔着冒出的血珠,也因此,她的视线被挡住了,没看到阿二的动作。
而阿二也不着痕迹的擡起了头颅。
听着脑海中阿三的嗤笑,阿二深沉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自在。
“谢谢你啊。”仲夕望摸了摸阿大的脑袋,道着谢。
阿大的脑袋蹭着她的脖子,喉中发出轻柔的呜声。
仲夕望眼神有些尴尬的慢慢後退,“我先生个火再处理伤口。”
希望升起火之後,能将刻耳柏洛斯的毛发稍微烘干。
真挺味儿的大哥们。
阿二默默观察着仲夕望的动作,它有心帮忙,但自己的爪子好像做不了那样的动作。
仲夕望手心搓的通红也没有半点火星子,掌心的温度都比木棍处的温度高。
这是沼泽,很多东西都是湿的!
仲夕望痛苦的想着,丢开手中的木棍眼睛四处搜寻。
她撑着墙站起来,拖着伤腿打开一些木板,让光线更好的照进来。
阿二目光跟着她移动,看到她一屁股的鲜红时,视线停住。
流了那麽多血,还能站起来走路吗?
注意到那明显的视线,仲夕望扯了扯裤子,回头尴尬一笑。
她真的很无奈啊,感觉现在最干净的就是自己染血的衣服,但还是半干的。
仲夕望低头在周围寻找着什麽,阿大也疑惑的环顾着一圈。
找什麽呢?
仲夕望擡头向刻耳柏洛斯看来,“你平时。。。不磨爪子吗?”
被磨过爪子上的木板有很多碎屑,也更容易钻出火星子。
阿大和阿二同时歪头。
!!!
仲夕望捂着胸口,妈的好萌!
最後,她只好将目光放在昨晚被它们抓来的一只鸟身上。
这只长着蓝色羽毛的鸟已经死的梆硬了,仲夕望拔下这只鸟身上细小的绒毛,又开始坐在地上搓木棍。
阿二在她对面趴下,眼神一直好奇的盯着她的动作。
阿大疑惑的想着,她要打洞吗?一直对着地面搓。
“啊!”
仲夕望突然长叹一声,丢开手中的东西仰面躺下。
她想知道第一个钻木取出火的人是怎麽坚持下来的。
“呜?”
听到阿大的声音,仲夕望又坐起来,大姨妈再次流了出来。
仲夕望看着越来越湿的裤裆,咬着牙又开始手搓木棍。
闻到血腥味,还扭着头的阿三後背一处更加湿润,口水连成丝线挂在嘴边。
好饿。。。
好香。。。
好想吃人。。。
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