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那个吻被薛长松发现了?
不应该吧,他确认了薛长松当时睡着了啊。
可是薛长松不说的话,他又不能不打自招主动问。
好气。
虽然在薛长松这里吃过的哑巴亏已经够多了,但他还是好气。
怎么办?
薛长松忽然被放在门口,一回头,身后的明堂已经跑没影儿了。
薛长松:“?”
就这么把他扔了?
面前的挡风帘一晃,明堂从外面跑回来,走到薛长松身后。
“又干什么……嘶。”
薛长松抬头,看着视野里倒过来的明堂。
明堂眼睛亮晶晶的,一看就是使完坏之后的得意。
薛长松的后颈贴着他冰凉的手:“明少爷,怎么这么坏啊?”
明堂:“哼。”
薛长松又道:“还是就对我这么坏?”
明堂:“……”
明堂抽回手,冷漠地推着薛长松进电梯。
光滑的电梯厢壁照出明堂冷冰冰的脸,和薛长松笑得像傻子一样的脸。
明堂:“……你能正常一点吗?”
薛长松正色:“不可以。”
明堂:“薛长松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薛长松好奇起来:“我以前什么样?”
明堂:“不说话,稳重,不怎么笑。”
最重要的是不会说奇奇怪怪的话!
薛长松:“?你确定你说的不是徐蓝?”
明堂跟他对视:“现在你知道你现在跟以前差得有多大了吧?”
简直有徐蓝跟柯时来之间的差别那么大!
薛长松面色凝重地点头。
明堂看他的表情,还以为他终于要收敛收敛了,结果听见薛长松说:“所以你喜欢哪种的?”
明堂感觉自己的脑袋顶上都在冒烟:“……”
明堂把他的轮椅驻停,转身就往房间跑,让薛长松自己在外面丢人吧。
回到病房他才想起来,薛长松是伤了手臂又不是伤了腿,他可以走回来啊!
明堂又怕他推轮椅的时候碰到伤口,又开门。
薛长松还坐在原地,面前站着他的主治医生。
看到明堂,这位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医生笑起来,指了指轮椅:“这么小心?你们兄弟感情很好啊。”
明堂讪讪,也不说话。
“到第三次拆线时间了,”医生道,“这次拆完线,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回家修养了。”
几个人走到治疗室门口,明堂被护士拦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