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看你这对大奶子,吴药师藏得真严实!今晚本牧马要好好玩玩你这骚货。”
陈凡月颤抖着跪下,她无法言语,只能用眼神乞求,但李牧马毫不怜惜。
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已经硬邦邦地挺立着,青筋暴起,散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舔它,哑奴!用你的贱嘴好好伺候本牧马的鸡巴。”他按住她的头,将鸡巴顶到她唇边。
陈凡月绝望地张开嘴,舌头勉强包裹住龟头,咸涩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
她开始前后套弄,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出“滋滋”的声音。
李牧马舒服地低吼“哦……对,就是这样,舔得真他妈带劲!你这哑巴婊子,嘴巴这么会吸,难怪吴药师金屋藏娇。快点,深喉!把本牧马的鸡巴全吞进去!”
陈凡月的喉咙被粗暴地顶入,她强忍着口中褶皱的敏感与喉管深处呕吐的冲动,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的巨乳随着动作晃动,乳头摩擦着空气,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
李牧马抓住她的头,猛烈地抽插她的嘴“操你妈的,哑奴,你这哑嘴可真紧啊!本牧马要射了……射到你嘴里,不准吞!含着它,听见没有?”他喘着粗气,鸡巴在她的口腔里膨胀,一股股热精喷射而出,浓稠的液体充斥她的嘴腔。
陈凡月本能地想吞咽,但李牧马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含着!敢吞一口,本牧马现在就把丹房给收了!”她只能含着满嘴的精液,腥臭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李牧马大笑,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撕开她的下衣,露出她那肥美的阴户。
她的阴唇已经十分湿润,尽管是出于《春水功》的影响,但李牧马不知,仍兴奋地揉捏着“哈哈,看这骚逼,已经湿了!你这贱货,是不是被吴药师操习惯了?本牧马的鸡巴可比他大多了!”他分开她的双腿,鸡巴对准穴口,一挺腰就猛地插入。
陈凡月的身体剧烈颤抖,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捣黄龙,顶到她最深处。
她无法出声,只能出闷哼,嘴里的精液让她呼吸困难。
李牧马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g点“操死你这哑奴!你的逼真紧,夹得本牧马好爽!”
陈凡月的身体在羞辱中背叛了她,五年来的调教让她异常敏感,即便摆脱了九鬼擒魂丹,快感仍是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小腹抽搐,阴道壁紧缩,很快一股热流喷出,淫水溅湿了床单。
李牧马惊讶地大笑“妈的,你这身体这么敏感?刚进去就高潮喷水了?哈哈,极品啊!吴药师真是捡到宝了,本牧马今晚也要玩个够!”他继续猛操,鸡巴在她的逼里进出,带出“啪啪”的水声。
陈凡月的嘴还含着精液,檀口中的淫肉被精液烫的红,她拼命忍着不吞咽,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连续的撞击下,她又一次高潮,喷出更多的淫水。
李牧马终于停下,命令道“吞了!把本牧马的精液全吞下去,哑奴!”陈凡月喘息着咽下,喉咙滑动,那股腥臭滑入胃中,让她恶心得想吐。
李牧马的眼睛亮起来,他最擅观察女性,有不少招数能试出一个女人是不是生来被操的,他素日里最喜欢玩弄女人的脚,通过玩弄女性的脚蹼,观察对方的反应。
他抓起陈凡月的玉足,那双脚白嫩细腻,脚趾圆润,弧度完美。
“本牧马最爱玩脚了,你这哑奴的脚这么美,是个上等的玩物,哈哈!”他将她的脚掌按到自己鸡巴上,用脚心摩擦肉棒,龟头在脚趾间滑动。
陈凡月绝望地摇头,但身体的敏感让她无法抗拒。
李牧马又舔着她的另一只脚底,舌头在脚心打转“本牧马亲自为你舔脚啊,哑奴!还不快感谢,用脚夹本牧马的鸡巴,侍奉好了有赏!”她被迫用双脚夹住鸡巴,前后套弄,那种异样的刺激让她下体不断痒。
李牧马不满足于此,他将她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一只手伸到她的逼里抠挖“你这贱奴的脚真这么敏感?看本牧马怎样玩你!”他的手指在阴道里搅动,另一边舌头舔着脚心。
陈凡月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快感从脚底直冲大脑,她在绝望中达到了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溅了李牧马一脸。
“今天定要你高潮迭起!第一次喷水了!哈哈,哑奴,继续!”他加大力度,咬着她的脚趾,手指猛戳g点。
陈凡月进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喷水量更多,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此刻她只想求饶,那脚下的触感让她爽的昏,脑子里如同被人用神识侵犯,但哑巴的她只能呜咽着。
李牧马兴奋极了“再来再来!喷吧,骚货!”他用乌黑的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的脚底摩擦,手指狂抠,她的阴户如泉涌般喷出大量的淫水,连续三次高潮让她大脑缺氧几乎昏厥,身体瘫软在床上。
李牧马今天异常的兴奋,他将直挺的男阳再次插入她的骚逼里,猛烈抽送“妈的,你这极品淫奴的喷水贱屄,看本牧马全都射进去!”他啪啪的撞击着她的肥臀,每一下挺送都深入到底,鸡巴在湿滑充满体液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陈凡月刚刚的高潮余韵未消,又被操得浪叫不出,只能闷哼。
最终,李牧马低吼着射了大量精液到她的逼穴里,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白浊一片溢出穴口。
他满足地拔出沾着液体的鸡巴,拍拍她肥硕的屁股“好了,哑奴,今晚玩够了。明天早上滚回去守你的丹房吧。”
第二天清晨,陈凡月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洞府,阴户里还夹着昨晚李牧马留下的精液,走路时脚底板隐隐作痒。
她回到丹房内室,瘫倒在床,泪水再次涌出。
为了那份无法言喻的情感,她只能如同青楼卖身的妓女,挺着一身淫肉去换取那份能够保留丹房的“承诺”。
可随后的一年里,李牧马又会以各种理由召她去陪春宵。
有时是“巡查丹房”,有时是“讨论供奉”,每次都以淫玩她的身体结束。
一次,他以“检查库存”为由,白日里竟趁无人将她按在丹房的柜台上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