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立刻转过头来,朝着黄头龟公,讨好般地吐出了自己香艳的舌头,做出卑贱的承欢姿态。
黄头龟公满意地哼了一声,用脚尖蹭了蹭她的下巴,满脸鄙夷地说道“贱样!前些日子夫人慈悲,传了你《交合欢》的秘术,看你忘干净没。今天,当着五星岛诸位道友的面,你可要好好展示展示,你这贱逼母狗,可要把妖兽老公伺候舒坦了!”
陈凡月顺从地朝着黄头龟公的方向磕了一个头,动作卑微而熟练,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这既是领命,也是对接下来屈辱的默认。
随即,她当着台下数百双灼热的目光,缓缓地转过身,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屈膝跪趴,然后用力向两侧张开自己丰腴的大腿,将那刚刚被妖兽舌头舔舐得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所有人看。
那片神秘的区域只有稀疏的几根卷曲阴毛,根本遮不住内里的春光。
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外翻,暴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
因为刚才的刺激,嫩肉正不受控制地一翕一合,如同饥渴的嘴唇在索求着什么,一股股清亮又带着腥膻的淫水正从穴心不断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
做完这个羞耻的动作后,陈凡月爬向福宝,仰起那张沾着泪痕和巴掌印的绝美脸蛋,张开樱桃小口,主动伸出丁香软舌,向着那根散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巨大兽根舔去。
温热湿滑的舌头一触碰到那狰狞的巨物,福宝被药物催的兽性便彻底爆。
它舒服地仰起头,从喉咙里出一阵阵代表着极致欢愉的哼唧声,胯下的巨根跳动得更加厉害了。
陈凡月不敢停下,她张大了嘴,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那根粗壮如手臂的鸡巴吞入口中。
她的嘴巴因为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异于常人,内壁的软肉会自动吮吸,可即便如此,面对这尺寸骇人的妖兽巨根,她也只能勉强将那硕大的、布满倒刺的龟头含进去一小半。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黄头龟公不耐烦地咒骂一声。
他一把抓着陈凡凡月的头,粗暴地将她拖拽着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在冰冷的台子上。
她那被玩弄得湿滑不堪的小穴,就这么直勾勾地对着台下所有观众,任人观赏。
随即,黄头龟公牵引着已经彻底狂暴的福宝,对准了陈凡月那张开的小嘴。他狞笑一声,扶着那根滚烫的巨根,猛地向下一捅!噗嗤!
“唔!呃…!”陈凡月感觉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像是要被活生生撕裂开来。
那根带着倒刺的粗壮鸡巴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的口腔,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捅进了她的喉管深处!
巨大的龟头甚至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皮肤上,顶出了一个清晰可辨的圆形凸起。
福宝的兽性被彻底激,它趴在陈凡月身上,开始遵循本能,猛烈地前后抽插起来。
呕…呃…每一次深入,那布满倒刺的龟头都在她娇嫩的喉管里疯狂研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口水和胃里翻涌的酸水。
强烈的窒息感和被贯穿的异物感让她疯狂地想要呕吐,喉咙里出阵阵痛苦的干呕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台下的观众出一片片倒吸冷气般的惊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骇人又刺激的口交!
可那根巨物死死地堵住了她的食道和气管,她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更别说将喉咙里的东西吐出去了。
这种想吐又吐不出来,濒临窒息的痛苦,却诡异地化作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啊!”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被堵在喉咙深处,化作呜咽。
下一秒,陈凡月猛地弓起身子,双腿绷直。
一股滚烫的激流从她大张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如同暴雨般洒向台下前排的观众。
猝不及防的看客们被这股带着浓烈骚味的“淫水雨”淋了一头一脸,现场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出更加疯狂、更加下流的喝彩与狂笑!
看着台下被淋得满身湿透、却愈兴奋的观众,黄头龟公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他厌恶地瞥了一眼身下已经彻底失控、淫水横流的陈凡出月,从腰间的储物袋中摸索片刻,掏出一根成人手臂粗细、表面布满诡异符文的黑色玉质巨棒。
他随手将那沉甸甸的巨棒扔给旁边的绿头龟公,冷声命令道“去,把她下面那个不长眼的洞给老子堵严实了!别让这贱货的骚水再弄脏了贵客们的衣裳!”
绿头龟公谄媚地应了一声,接过那根尚带着一丝寒意的玉棒。
他走到陈凡月大张的双腿之间,看着那还在一股一股向外喷涌着淫水的骚逼,狞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粗大的玉棒对准穴心,猛地捅了进去!
咕啾!
“唔嗯…!”冰冷而粗硬的异物强行撑开了本就被福宝兽根撑得酸胀的身体,陈凡月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的嘴被福宝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下体又被这根巨大的玉棒彻底填满,整个人就像一个被玩弄到极致的破烂娃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玉棒完全没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猛地从玉棒上窜出,瞬间流遍她的四肢百骸!滋啦——!
“啊啊啊——!!”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狠狠地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
陈凡月的身体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猛地弹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台上,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