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到了。”
沈砚辞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只剩气音,像砂纸磨过心脏。
亚瑟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睁着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他,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挣扎都忘了。
然后,在亚瑟惊恐的注视下,沈砚辞缓缓低下头,凑近那只刚刚碾过他喉结的拇指。
他看着亚瑟的眼睛,张开嘴,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色情地、舔掉了拇指指腹上那点沾着的、殷红的酒渍。
整个过程,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亚瑟的脸,仿佛舔舐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亚瑟的皮肤。
亚瑟倒抽一口冷气,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脸颊爆红,连脚趾都羞耻地蜷缩了起来!
这个动作……
太超过了!
沈砚辞像是品尝美味般,缓缓抿了抿唇,眼神越发幽暗。
他扣在亚瑟腰后的手猛地收紧,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近得几乎鼻尖相碰。
他灼热的呼吸混合着红酒的香气,喷洒在亚瑟滚烫的脸上,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味道……”
“确实不错。”
蓝宝石项链
赛马场包厢里那近乎“惊世骇俗”的一幕,像一颗投入亚瑟心湖的深水炸弹,余波震得他好几天都没缓过神来。
一闭上眼睛,就是沈砚辞舔掉指尖酒渍时那深沉又危险的眼神,还有按在他喉结上那带着薄茧的、灼热的拇指触感。
太超过了……
真的太超过了……
亚瑟感觉自己像只被猛兽叼住了后颈皮的猫,浑身酥麻,动弹不得,既害怕那未知的危险,又诡异地下沉溺于那种强烈的、被完全掌控的刺激感。
他躲了沈砚辞两天。
借口皇室有别的公务,连项目会议都让助理代为传达了。
他需要时间消化,需要重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说好的慢慢撩拨呢?
怎么好像突然就坐上火箭直奔限制级了?!
沈砚辞那边倒也没逼他。
只是每天雷打不动的“爱心早餐”依旧准时出现在他会议室座位上,偶尔发来的工作邮件,语气也一如既往的冷静公事,仿佛那天在赛马场失控的不是他。
这种“暴风雨后的宁静”反而让亚瑟更心慌了。
这闷骚怪到底在想什么啊?!
就在亚瑟纠结得快要把自己头发挠秃的时候,又一个他推不掉的场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