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吃了会怎么样?”
“顾名思义,嘶,可能会比市面上的此类药药效要夸张一些。”
“大概就是……”
“我草?”这次这声国粹来自苏航。
身后的余特助等人听到这一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伸长脖子朝他这边巴望。
电话挂断,苏航绝望的抹了一把脸。
他转过身,视死如归的看着余特助,“对不起。”
余特助眼皮子狠狠一跳。
苏航抿唇:“如果贺深来不了的话,你们有没有什么planB?”
“比如?”余特助呵呵一笑。
“比如……我代替他上去?”
“……”
“少爷到底怎么了?”
苏航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余特助听完直皱眉,“那少爷为什么来不了?他不是没吃这个药吗?”
苏航摊手,“这个药他俩谁吃效果不都是一样的嘛?”
他就不信贺深看到江荔难受,还能有理智走出家门。
余特助哽住。
好像也是。
“要么你就把晚宴时间延后吧。”苏航积极帮他想办法。
只可惜,按照苏航他爸的原话来说就是,指望苏航这个破脑袋还不如指望一块猪头肉。
可偏偏余特助不信邪,仍对这块猪头肉抱有一丝期待,“延后到什么时候?”
延后一两个小时问题倒也不是很大。
然后他就听到苏航水灵灵的蹦出一句:“明早如何?”
“……”
饶是余特助这样的老油条也绷不住要骂脏话了。
好在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今天是周年庆,远聿高层全部到场。贺家父子不在,也能找到适合的人稳住局面,只是这样的话,贺渊住院的消息就瞒不住了。
——
与此同时。
熟悉的老破小里一片漆黑。
江荔想去拿手机,贺深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没过多久,江荔就脑袋空空,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去干什么,也根本不记得什么周年庆的事了。
沙发上,贺深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灭,手机短暂震动后又归于平静。
可惜,没人发现。
夜色深沉,天边的阴云悄悄压境。
接近十一点的时候,窗外突然响起一声闷雷。
怀里的人肩膀一缩。
江荔也猛地惊醒,下意识用力抱住他,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发尾,一手拍着他脊背上凸起的骨骼,“没事的没事的。”
“贺深,我在呢。”
“不害怕,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我会保护你的。”
“不怕不怕……”
话音刚落,窗外闪电划破黑夜,天光大亮。
江荔也被吓了一跳,没多久,窗外开始下雨,雨势凶猛,肆意拍打着窗框像是密集的鼓点,逐渐乱了节奏。
怀里的人本来就不太舒服,现如今听到窗外的动静,惊恐症隐约有发作的痕迹,似乎比先前几次来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