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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真病秧子(第2页)

宁露无奈再次挤出无害笑脸,点头示好。对方也只是扫了她一眼,没给什么好脸色。

从昨晚睁眼到此刻,她一直为了活命而尴尬赔笑,艰难求生。

这是在新中国从没有的痛苦体验,比求职面试不遑多让。

已然累及,宁露实在没有力气再想如果他们不能收留她和纪明怎么办了,脸上的笑意也挂不太住。

她背过身去,在板车旁的栏杆边趴着,脸朝下耷拉到干草中。

偏头就对上纪明的眼睛,因高热生出赤色,盈着一层蒙蒙雾气,与昨夜火光中的刻薄判若两人。

宁露顺手把落在他脸上的干草拂开,望向他因着喘息吃力起伏的胸口。

“怎么…还不走…”

“我能走到哪儿去?”

“咳…”

低咳牵动伤口,纪明阖眼颤抖,偏头把痛哼闷声咽下。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能听见几步外的夫妇俩互相说服。

“你只想着好处,你想没想过,他要是死在这里,又或者…”

更为刺耳难听的话散开之前,纪明恍惚觉得一双手捂在他耳朵上,隔开了尖锐的诅咒和猜疑。

本已混沌的意识再度挣扎出清明,他强撑着抬眼看向宁露。

仍是那张没什么特色的脸蛋,垂眼凝眉,面无表情地暗自用力,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纪明唇角无声敛起,衍生出莫名的酸涩情愫。

他年岁不过廿五,却早早听尽世间极致的刻薄谩骂,人人都怕他听不清。这是第一次,有人怕他听得到。

难得的,他生出了慈悲心。

“你走吧…别管我了…”

勉强开口,声音低弱,吐字含糊,完全是凭借言语的本能。

宁露却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间竟觉得这人没有昨晚那么面目可憎,自私自利了,心里舒坦了不少。

她大人不记小人过,抚平他的袖子:“你别说话了,我会尽力救你。到时候,你不要翻脸不认人就行。”

倒也不是全为他好。

现在这种情况,她都没搞清原主的身份,也没有原主的记忆,唯一的线索就是原主的脸。

无法分辨敌友,无处可去,万一出门碰上原主的敌人,上来就把她杀了,那她还不如和他一起。

确定的对手总比未知的敌人让人觉得踏实。更何况,这位确定的对手还身受重伤,没有攻击性。

没听到他的回应,宁露只当他是再次昏睡过去。抬手捡了些干草堆在他周围,揉搓着几乎笑僵的脸蛋,凑到大成夫妇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了”

原想着将山洞里上演的哭戏重来一遍,半路就被玉娘抬手拦下。

“要说你们也是苦命人,借住倒是可以。”玉娘捞起围裙擦了擦手,对着一脸殷勤的大成怒瞪一眼:“得提前说好,我们就是普通人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没的本事平白无故多养两张嘴。”

“你也不用拿什么公子的家世背景来糊弄我,他病成那样,嘴都发紫了,郎中看了有没有办法还不一定呢。”

话虽如此,大成急着出门,也还是玉娘帮着宁露安置了纪明,又从村里找来了郎中。

简陋的草屋之中隐隐透着一股霉味,空间狭窄只放了一床一桌,两侧便是些有了年岁的破旧农具。

宁露趴在床边,好奇地盯着郎中诊脉时不断轻点的手指。随着时间流逝,眼神又渐渐变成疑惑。

“大夫,他受了外伤,又发烧,是不是感染了?喝些退烧消炎的药就能好吧?”

老郎中捻着胡须的指尖错开,收手长叹,轻轻摇头。

“姑娘,你家这位小郎君,不是寻常伤寒。”他再次凑近端详了纪明的面色,确认了什么,才沉声道:“脉象沉细,乃气血两亏,虚劳重症。恐怕这外伤只是引子。”

“气血两亏?虚劳重症?”

宁露费了些力气消化这八个字,试着把它转化成自己可以理解的语言体系:“是说,过度劳累,油尽灯枯?”

郎中点了点头,补充道:“心肺不足恐是积弱。能至今日,说明早年将养得当。只不过这新伤过重牵动旧疾,病一起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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