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手洗啊,你脑子烧坏了这怎么放洗衣机?”
靳舟从他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床单被套给他换好,拎着脏的出去了,走之前叮嘱道:“你把汤喝了,再把药吃一遍,我洗完再给你量一遍体温,要是还不退烧就送你去医院。”
他找了个大盆,把手里的东西都扔进去,盯着颜色稍稍深一些的那块看。
宋舒阳太过依赖他了,连这种东西都愿意交到他手上。
靳舟叹了口气,慢慢往盆里放水。
……
宋舒阳这场烧发得急退得也快,中午之前,靳舟把洗好的床单被套晾上,再去给他量体温发现已经不烧了。
就是其他症状都还没好,鼻子堵塞,扁桃体也肿得可怜。
靳舟给他喂完药,问他:“中午想吃什么?”
“你给我做吗?”
“嗯。”
“我想吃你做的炸酱面。”
他好久没吃过靳舟做的饭了,有点想这口。
靳舟做的炸酱面和别人做的都不一样,肉大量足,酱也不甜,他最讨厌吃甜口酱。
可这诉求被靳舟驳回了,“你嗓子都肿成什么样了,不能吃这种重口味的东西,吃点清淡的。”
宋舒阳愤怒拍床,“那你问我干什么呢!”
靳舟呲牙一笑,“表达一下你哥我的诚意。”
最终靳舟还是给他做了,不过做的是少酱版本,宋舒阳吃在嘴里没滋没味的,跟空口吃面条没区别。
他只吃了小半碗就不愿意再吃了,靳舟低声哄他:“难受也再吃点,饿着肚子好得更慢。”
宋舒阳又就着他的手吃了两筷子,可嗓子实在太疼了,他咽不下去,难受得飚眼泪。
他这样子靳舟也没办法再逼他吃了,胡乱揉一把他的头发,叹息道:“快点好起来吧仔仔。”
后面两天靳舟都没去店里,在家全心全意照顾宋舒阳,到了第三天,他实在良心不安,主动跟靳舟说:“我那天晚上在气头上乱说的,你该去上班就去吧。”
结果靳舟告诉他,那天晚上有人打架helios被勒令停业整改,根本不是因为他才没去,害得宋舒阳白谴责自己的良心了。
靳舟老神在在地叹气,“唉,变成无业游民了。”
“要停业多久啊?”
“最少一个月吧。”
宋舒阳跃跃欲试地向他提议:“咱俩出去卖唱呗,我弹吉他你唱,或者你弹我唱也行,万一火了还能开直播圈钱。”
“先等你好了再说。”
他没一口同意,可宋舒阳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路数,他平时刷到的唱歌直播间也就那么回事,靳舟只要愿意开直播绝对稳坐榜一。
他脑子一热,当下就下单了各种直播道具。
宋舒阳一病就是一周,等病好了,人也神清气爽了,连带着看靳舟都顺眼不少,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闯入靳舟房间,正式提出合作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