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alpha绝不该有的反应
在缓慢的开合间,湿意渐生,如濒死的鱼鳃翕动。
宁惟远轻笑,扼住他的后颈,“他们倒是盼着我当众失控。”
“可惜,想诱使一个s级alpha,有你就足够了。”
裴祝安如同被强制拖入一场本该属于oga的发情期,神智在高热中艰难拼凑,寸步难行。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alpha慢慢闭上眼,额间渗出的湿意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被浓密的睫毛截住,在眼尾洇开。
分不清是汗是泪。
下颌被强势地扳过去,宁惟远用吻去拭他的脸。
“哭什么?心里舍不得?”
炽热的吐息碾过耳廓,声音温柔:“别怕,陈恪能给的一切,我宁惟远同样给的起。”
——轰!
如闷雷乍起,卧室门板被一脚踹开,在巨响中震颤。裴祝安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掀入层层叠叠的衾被间。
腕骨被钳制着高举过头顶,紧接着,被迫与床头缚在一起。
即便被s级信息素浸透四肢百骸,alpha仍旧挣扎得厉害,直到宁惟远屈膝压住他的腰腹,那具绷紧的身体才渐渐脱力。
床上的东西不知被谁换过。
从上到下,连垂着的流苏都是水汪汪的红,晃得人眼晕心热,仿佛有火在血管里燃烧。
天旋地转,眩晕的间隙,裴祝安终于认出这个房间——
陈恪曾经的卧室。
难怪宁惟远又提起故人。
裴祝安瞳孔骤缩,胸膛剧烈起伏,下一秒,猝然爆发出一股力量——
“滚开!”
他狠狠撞开宁惟远,犬齿森白,深深刺入对方颈侧。皮肉撕裂的声响混着血腥气炸开,血液温热,溢满唇齿。
“松口。”宁惟远神色平淡。
扼在颈后的指节收紧,裴祝安被迫仰起脸,发出痛呼。
宁惟远掐着下颌逼人靠近,拇指沾着鲜血,重重碾过唇珠,其中的狎昵意味太浓了,裴祝安偏头要躲,很快意识到不对。
可惜太迟。
喉结滚动间,浓烈的铁锈味已经在舌尖漫开——混合着s级alpha信息素的血液,几乎称得上烈性。
“唔”
暴烈的木质香轰然炸开,混合着苦艾裹入肺腑,裴祝安绷紧的脊背开始发抖,咒骂声化作零星的喘息,最终变为几不可闻的呻吟。
宁惟远卡住颌骨,静静欣赏这张朝思暮想的脸。
被翻红浪,薄唇殷红,面孔瓷白,鬓发微微濡湿,很容易让人想到,洞房花烛夜。
“裴祝安,”宁惟远声线低哑:“陈家现在是我的了。”
“陈恪没做到的事,我做到了。他舍不得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