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一个首席执行官,想从我们手里把股权夺回去,门儿都没有!”其中一人义正言辞的大喊道。
“家主回收股权,合情合理。”顾辞暮站起身,两手插兜,睥睨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人,“今天下午五点前,没补全漏洞的,後果自负。”
“行了,各位叔伯,爷爷没别的事情,就赶紧筹钱,过时不候。”
顾辞暮潇洒离开会客厅,留下一群没招的老狐狸围着厉声倒苦水。
“厉助理啊,你在给辞暮说说,多宽限两天也行啊!”
“什麽宽限两天,这钱又不是他一个人赚的,凭什麽只有咱们填窟窿!”
“董事长呢?大哥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挑的继承人把我们全扫地出门吧!”
“……”
厉声嘴唇微张,话堵在喉咙里,一句话也插不上。
“算了!我直接去找大哥!”带头那人直接甩甩袖子,往顾戎院子里走。
厉声瞅准时机,大喊一声:“各位还是另请高明吧,厉某实在爱莫能助!”
说完,就逃命似的跑出了会客厅。
老板也太不是人了,把他一个小卡拉米留下来,对付那群老狐狸精。
这群人去见了顾戎,得到的也是同样的话。
“补不上自己戳的窟窿,就等着被扫地出门。”
这数额要是几百几千万还好,可他们其中有些人欠的,是以亿为单位的窟窿。
距离下午五点,还有不到五个小时,他们就算贷款,也不可能贷到这麽多钱。
况且这只是拆东墙补西墙,银行利率杂七杂八加在一起,说不定又要翻一番。
几个老狐狸头都被拔秃了。
……
刚打开卧室门,顾辞暮就立刻被满屋的信息素给填满了心。
林雨眠果然是他的良药啊。
“你回来了。”林雨眠感受到空气中威士忌的兴奋,就擡头往门口看去。
“怎麽躺在沙发上了?”顾辞暮弯腰把他抱到床上,贪婪的亲吻着他的後颈。
“别亲了。”林雨眠被弄的後颈痒痒的,缩着脖子到处躲,“你早上干什麽去了,醒来都没见你。”
顾辞暮长叹一口气,没精打采的说道:“被拉去念叨了。”
“嗯?”林雨眠没懂。
“昨天说了挪用资金的事情,今天上门讨伐我来了。”顾辞暮把自己塑造的可怜又无助,“差点被他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淹死了。”
“真的?”林雨眠转过身,双手捧着他的脸,装模作样看了看,“还好,活着呢。”
狡黠的模样,在顾辞暮眼里活脱脱一只幸灾乐祸的小狐狸。
“不活着,谁挣钱给你花。”顾辞暮手放在他的腰窝上,轻轻揉捏,“身上还难受吗?”
每一次弄完,林雨眠都要缠着自己揉半天腰,
“难受。”林雨眠噘着嘴,往顾辞暮怀里缩了缩,小声控诉道:“还有,你下次……不要咬我,疼。”
“不疼,我给你擦药了。”
“……你又没被咬,怎麽知道我疼不疼。”
“那我给你看看。”顾辞暮脱掉衬衫,把肩膀上的牙印放在林雨眠眼前,“这是谁的牙印?”
林雨眠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门牙,顾辞暮肩膀上那两颗明晃晃的门牙印,可不就是他的兔子牙。
但是奇怪了,自己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