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雍王碰他时本以为就算圆房了,今日一见才知竟然还有这许多花样。
他们做的只不过是前戏而已。
景楼黑着脸拍开纪兰舟的折扇,冷声道:“王爷莫要说笑,还是做正事的好。”
纪兰舟哈哈大笑,只觉得景楼面红耳赤的模样可爱非常令人异常想逗一逗。
他拱手道:“教训的是,本王知错。”
随后,纪兰舟转身对教坊嬷嬷说道:“翠梅先前住在哪个屋,麻烦嬷嬷带本王瞧一瞧吧。”
嬷嬷为难道:“翠梅死后那屋便给流云住了。”
“无妨,”纪兰舟摇着扇子说,“本王等下就在那个屋小憩片刻。”
说着便大摇大摆地穿过酒池肉林朝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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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内传来富有情调的优雅乐声,将眼前的景象衬得更加荒诞。
主楼中,一楼隔间里传来嬉笑声。
流云依靠在男人的怀中,纤细的手指在男人胸口来回滑动。
流云娇笑着说:“奴家听说公子前几天和人打了一架,可是真的?”
那男人哼笑一声,得意地说道:“那贱人居然敢对本公子不敬,小爷不过是略施小惩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流云咯咯笑了两声,说:“公子果然气宇轩昂,威武霸气很有神武将军的韵味。”
“当真?”
“自然是真的,奴家何曾骗过公子。”
男人被拍马屁拍的舒服,搂过流云亲了两口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小爷昨夜习得一种新的玩法,等下和你试上一试。”
流云脸色微红,笑倒在男人怀中。
随着夜晚来临,教坊内也变得热闹非凡。
和街道上的南腔北调不同,小楼中除了听曲谈笑声还处处可闻欢愉的叫喊。
小楼繁华灯火点亮大厅,鲜亮的琉璃彩绘在四周墙壁打出璀璨的光斑。
所有人都在教坊中享受放浪欢愉的时光,五光十色,迷幻又糜烂。
在欢笑声中隐约传来压抑的哭声和惨叫声。
先前纪兰舟差遣马标去外面把守,后又支开胡良去主楼盘查与翠梅交好的妓子。
教坊嬷嬷本想塞人进屋,也被纪兰舟当机立断拒绝掉。
此时房中只剩纪兰舟和景楼两个人。
两人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起身。
景楼走在前面,用手将房门挑开一个小缝隙警惕地朝外面看去。
确定并无异常之后才转身对纪兰舟说:“你确定吗?”
“有何不可?”纪兰舟挑眉问道。
“你……”景楼上下打量一番,“雍王不顾皇家颜面去做这等下作事,不丢人吗?”
纪兰舟瞪大双眼,反驳道:“这有什么下作,有什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