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的玉珠也随着她身体的放松而滑落一小截,带出些许滑腻的肠液。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终端屏幕细微的电流声。战斗似乎已经接近尾声,屏幕上的光点逐渐趋于平静。
鸿图还是不肯放开怀中的女体,他低低的说道“不管你心中怎么想,你也只能给我怀孕生子,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回应他的是天使一如既往的沉默。
鸿图站起身,失去了男人的支持,马赛曲脱力的摔倒在地上,像破布娃娃般蜷缩,快感的余韵还在全身乱窜带来无意识地颤抖,白色的长遮住了她毫无生气的脸。
腿心间精液和阴液仍在潺潺流出,沾湿了大片昂贵的地毯。
鸿图不再看她,自顾自地走到酒柜旁,又倒了一杯酒,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只是日常的消遣。
他望着窗外逐渐平息的海面,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
“指挥官,水下还有两个目标正在快接近!是自爆型!”
加布里埃尔的心猛地一沉。自爆型塞壬是极其难缠的对手。
“释放干扰弹!深弹覆盖射击!全体紧急规避!”他几乎是本能地喊出了应对策略,这是他在无数次战术推演中形成的肌肉记忆。
海面上再次炸开一团团干扰烟雾和深弹水柱。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冲击波让舰船剧烈摇晃。
当水雾渐渐散去,海面上漂浮着塞壬单位的残骸,逐渐沉没。
“目标……目标清除。”声纳员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加布里埃尔瘫坐在指挥椅上,大口喘着气,汗水浸透了他的军服。他赢了,但赢得并不轻松,甚至带着几分运气。
能代返回驱逐舰舰桥,走到他身边递过一杯水。
“指挥尚可,但部分命令下达过于犹豫,给了敌人可乘之机。”她的评价直接而客观。
加布里埃尔接过水,手还在微微颤抖。他没有反驳,只是低声道“……谢谢。”
如果没有能代,他很可能已经葬身海底。
舰队在夜色中平稳航行。加布里埃尔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望着远方港区的灯火。海风带着凉意,吹散了一些疲惫,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重。
胜利带来的兴奋掩盖不了对马赛曲处境的担忧。
能代无声地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件外套。
“夜风凉。”
“……谢谢。”加布里埃尔接过外套,却没有穿上。
两人沉默地望着同一片海。
“能代小姐……”加布里埃尔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会留在鸿图总指身边?”
能代没有立刻回复。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澜“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
她显然不想再多说,不过加布里埃尔似乎能感受到那平静话语下隐藏的暗流。
……或许,她也是被鸿图的强权和欲望所捕获的囚鸟。
“回去吧,指挥官。明天还有工作。”能代转身离开,背影融入舰桥的灯光中。
加布里埃尔望着她的背影,又回头看向那片吞噬了白日战斗痕迹的漆黑大海,以及远方那如同巨兽般蛰伏的港区。
他握紧了栏杆,指甲深深掐进金属的冰冷中。
他的退让错了吗?但他只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幸福……
………………
能代与加布里埃尔一前一后走在行政大楼寂静的走廊里,两人制服上甚至带着些许海风的咸湿和硝烟的味道。
能代的手搭上鸿图办公室冰凉的金属门把手,刚拧开,她的耳朵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动。
门内,隐约传来压抑呜咽,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
能代几乎是本能地,刚刚推开一道缝隙的门又被她快拉回,关得严严实实。
加布里埃尔正准备跟着进去汇报,愣了一下,看向能代“怎么了?”
能代转过身,背靠着门,纤细的身影似乎想挡住什么。
她沉默了一瞬,柳目瞥了一眼身旁尚且带着一丝战后亢奋余韵的加布里埃尔,平稳中带着一种阻滞“加布里埃尔指挥官,您今日辛苦了。接下来的任务汇报,由我独自向总指挥官进行即可。请您先回住所休息吧。”
加布里埃尔皱了皱眉,有些不解“能代小姐,这次任务是我指挥的,理应由我亲自向鸿图指挥官汇报。我不喜欢他,但该走的流程我不会逃避。”
事实上能代汇报还是加布里埃尔汇报都是一样的,但少年打了胜仗之后得到了勇气,想要证明些什么。
能代再次沉默。走廊顶灯的光线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她看起来更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精美冰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压得更低“里面的景象……不会是你想看到的。”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加布里埃尔的余勇。
他不是傻子,看着能代异常的反应,想到出前鸿图暧昧的话语,一个可怕而清晰的画面瞬间在他脑海中炸开!
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从脸上褪去,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问什么,却不出任何声音。
刚刚在战场上取得胜利的那点信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