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听起来还算块可以雕琢的木头。”鸿图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评判,腰身开始加大力度,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粗长的肉棒几乎要楔入她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的花宫,带来一阵阵酸麻酥痒,“可惜了,心思不在正道上。脑子里只装着女人。”
他俯下身,啃咬着能代白皙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留下属于他的绯红印记,“他越是在意马赛曲,就越容易控制。克莱蒙梭那个精明的女人,为了她手下这个不成器的指挥官,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你不也只知道玩女人!’能代心中默默吐槽,然而强烈的快感开始积聚,冲刷着她的理智,蜜穴内壁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绞紧着那根作恶的巨物,让她无意识用上了私下的称呼,断断续续问道“主人……您似乎……并不在意他本人的……潜力?”
“潜力?”鸿图呵呵一声,动作猛然变得凶猛起来,双手抄起能代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将它们大大分开,使得结合处暴露无遗。
他开始疾风暴雨般地冲刺,次次深插少女柔韧的子宫花房,撞得能代花枝乱颤,鬼角泛红,胸前一对雪乳疯狂晃动,划出令人眩目的乳波!
而娇腴的臀部就像雪白肉垫般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拍击,股上的嫩肉宛如果冻般簌簌甩颤,荡出一波波酥粉的肉浪。
“我需要的是听话的狗,他现在这副懦弱无能,又轻易被女人和感情牵着鼻子走的样子,正好!”他喘息着,享受着身下这具冰冷与火热交织的胴体带来的快感,欣赏着她因快感而失神的迷醉表情和不断开合的蜜穴被粗大肉棒撑满蹂躏的淫荡景象,“倒是你,能代,似乎对他评价还不错?”他的眼神暗了暗,带着一丝审视,动作却愈狂野,每一次抽出都完全退出,再狠狠全根没入,带出大片噗呲的水声。
“啊……!不……不是……能奴只是客观评价……嗯啊……主人……太深了……!”能代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无法思考,贱称也脱口而出。
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条般无助摇摆,一双如酥似雪的美腿竟然自行攀到了鸿图的后背,圆润柔嫩,没有一点死皮的滑腻足跟不停在男人肩颈处的皮肤上摩擦,弯出诱人的曲线,显然是被鸿图肏弄的畅美到极,“能奴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您……啊呀!奴家……奴家到了……!”
冰山少女两只雪腻的小脚丫登时绷得笔直,葱白玉趾紧蜷如珠,水嫩嫩的足底都泛起了一丝柔褶,雪白的小腹迷人的颤抖了起来,几乎顶到了鸿图的腹部,蜜屄中春潮浪水涌动,冲刷得男人龟头一阵麻,被堵住的穴口也不能阻止浪水的涌出,翘臀颤抖,温热的浪水宛如雨落,桌上霎时便被打得精湿狼藉。
“最好如此。”鸿图满意地听到她的称呼和表态,却并未停止。
他将能代柔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跪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能代下意识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将其青涩骨感的蝴蝶美背完全展现了出来,白皙如玉的桃臀被迫高高撅起,形成一个极其羞耻而又诱人的姿势。
鸿图就着两人交合处丰沛的爱液,再次猛地一插到底!
“呃!”能代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要不是能代的蜜穴也是得天独厚,否则以她的体型想要完全容纳鸿图的肉根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这个姿势进入得却更深,让能代的小腹都被高高顶起!
粗硬的毛摩擦着她敏感的臀瓣,龟头重重凿开宫口,带来的刺激前所未有。鸿图双手紧紧掐住她的水蛇柳腰,开始新一轮猛烈的进攻。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柔软臀肉的声音密集而响亮,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混合着肉与肉的摩擦声和能代愈高亢放浪的呻吟。
他从后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巨物是如何在那少女蜜屄中没入又出现的,刚刚抵达高峰的花径褶壁肥美如肿,湿热欲化,壁下阴肌却有规律地微微痉挛蠕缩,紧紧噬咬着肉棒,让人快感如潮。
每次退出时,娇嫩的内壁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被带出少许,又随着下一次凶狠的进入而被重新捣回深处。
爱液被搅成白沫,能代蜜缝仿佛快要融化一般浆浆淖淖,泥泞不堪,沾湿了两人的耻毛和腿根,蜜汁花液横流被肉棒不停带出,将股下的桌子染得更湿更腻。
两颗嫣红欲滴的乳梅随之影跃晃动,衬与阵阵雪波,显得既淫靡又动人。
鸿图看的口干舌燥,一边猛烈抽送,一边俯下身,宽阔的胸膛紧贴能代光滑汗湿的背脊,一只手绕到前方,继续粗暴地揉捏玩弄她晃动的美乳,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身体的缝隙,找到她腿心那颗早已肿胀硬挺如珍珠的蕊珠捻弄刮擦,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强烈刺激。
“咿啊!那里……不行了……要……又要去了……主人……饶了能奴……啊啊啊!”
能代终于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刺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痉挛收缩,蜜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
迎来了比第一次更剧烈的高潮,玉趾死死蜷缩,小腿肚紧绷抖动,喉咙里出近乎哭泣的呜咽。
然而鸿图只是低喘着笑了笑,精关稳固,丝毫没有释放的迹象。
他享受着高潮中蜜穴那极致紧缩和吸吮的快感,动作更加重了几分,配合着花径之内如裹如握,让她高潮来的更加潮涌。
“能奴,你还得再坚持坚持。”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我还硬着呢。”
不等能代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回神,鸿图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能代不得不主动承受自己的重量和深入,鸿图则好整以暇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双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帮助她上下起伏。
能代双臂无力地环住鸿图的脖颈,试图寻找支撑。她秀美的脸庞潮红一片,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
鸿图抬头攫取住她的唇瓣,舌头粗暴地闯入,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和津液,两人嘴好似没有缝隙般吻合在一起,鼻翼厮磨间,不断碾转蠕吸,隐约可见两条舌头活跃地相互纠缠,不时稍微的喘息之际,可以看到能代那酥粉的唇瓣与男人褚红色的唇瓣相互厮磨时互相染上的水光,显得是如此缠绵缱绻。
能代喉间出细微的呜咽,身体内部却因为重力的作用和主动的起伏,感受到更为磨人的快感,那根巨物似乎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粗硬灼热,次次都深深碾过她的花宫软肉,让子宫深交进行的更加顺畅。
“自己动。”鸿图结束这个让她窒息的吻,命令道,双手却依旧掌控着她的腰臀,指导着节奏和深度。
能代羞耻地闭上眼睛,纤细的腰肢开始生涩地扭动,试图减轻一些刺激,却反而带来了更多更复杂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完全被身前的男人所掌控,每一次下落都让那凶器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激起层层叠叠的酥麻浪潮。
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体内再次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
如此肏弄了半晌,察觉到冰山少女可能又快到达极限,他抱着能代侧躺在柔软的地毯上,让她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被抬起架在他的臂弯,两人四肢彻底缠绵在一起。
鸿图细细吻着她的耳垂,鹅颈,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掠过紧绷的小腹,再次复上那对被他疼爱得微微红的乳丘,指尖夹住硬挺的乳尖轻拉慢扯。
下身的动作坚定而有力,每一次挺动都又深又重,九寸大棒在湿滑紧致的蜜径中刮擦旋转,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缠绕吮吸。
能代的眼神已经完全迷离,只能无意识地呻吟着,迎合着,身体一次次被推上愉悦的巅峰,却又在即将彻底崩溃时被鸿图巧妙地控制住节奏,悬在不上不下的极致快感中煎熬。
她的鬼角因兴奋完全变得绯红,修长的玉腿无力地搭在鸿图身上,微微颤抖,足尖时而绷直,时而蜷缩。
似乎觉得还不够,男人将几乎软成一滩春水的能代半抱半拖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碧蓝航线总部港区的夜景,繁星点点与远处战舰的灯火交织。
他将能代的双手按在冰冷的玻璃上,从身后再次进入了她。
玻璃映出两人重叠的身影,能代潮红迷乱的玉颜,被挤压在玻璃上变形的雪乳,以及身后鸿图强健的体魄和凶猛的动作,构成了一幅糜乱香艳的画面。
冰冷的玻璃刺激着她滚烫的肌肤,与身后的火热撞击形成鲜明对比,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逼疯。
“看看你自己,能代。”鸿图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动作凶猛如打桩,“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你,在我怀里浪成这样,仰慕你的小年轻们该多梦碎啊!”他猛烈地撞击着,玻璃窗随着动作出轻微的震颤。
能代羞得宛如受伤的小兽一般呜呜不止,想要闭上眼睛,又被鸿图强迫着看着玻璃中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