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脏东西……
乔追月用力地啐了一声,回想系统给的惨死方案,凌迟。
拜托,那可是凌迟。
还是祁非做的!
乔追月暗暗发誓,她绝对不会对一个注定要噶了她的人上头。
主打一个能逃则逃。
老皇帝的圣旨来乔府的时候,乔老爷和玥姨娘的脸色可谓是精彩纷呈。
乔追月把之前术士留下的鬼画符扯得稀烂,皱着眉,幽怨地盯着乔老爷,爹啊,这去晦气和烂桃花的符纸压根没用啊……
乔追月被祁非拉上回宫的马车的当天,乔老爷和玥姨娘两个哭晕在门前,被家丁抬了回去。
“月儿啊,咱们舍不得你啊……”
乔追月靠在马车的软毯里,耳边依旧回荡着乔老爷和玥姨娘的哭声,又想起上回孤身入刑场的画面。
也好,终归连累不到他们。
只不过,这鼻子怎么那么酸呢?
祁非见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阿月,我日后,定会对你好。”
额间倏地落下一枚炙热的吻,乔追月脑海中警铃大作,“殿,殿下……”
祁非凝眸,眸里尽是一片幽暗。
“事到如今,你还要拒绝我到何时?”
乔追月呼吸一滞,登时头皮发麻,抬手推着他的胸膛,“不,我还没……”
话音未落,乔追月眼前已是一阵天旋地转。
被压在软毯上,乔追月费力地想要起身,却被祁非固执地圈在了怀里。
“阿月……阿月……别怕。”
耳垂忽的被利齿衔住,乔追月登时红了脸,浑身有些发软,“殿下,祁非!”
“哐啷——”
腰间的玉带落在了脚踏上,随着马车向前行驶,振动之余又往前游移了好几寸。
乔追月的视线死死跟着玉带走,手腕使不上劲,连带着衣襟也松散了。
“阿月……阿月……对不住,我本想着……到新婚之夜,只是,你近来实在让我无法安心……”
祁非放柔了语调,薄唇轻轻贴了贴她的侧颊,呼吸逐渐沉重。
无视他眼里的偏执,乔追月红着眼眶,死死咬唇,瞪着他,“殿下这般,与登徒子有何区别?”
“阿月,是我不好……你怪我,骂我,打我,我都愿受着。只是,为何你的眼里,不再是我?”
祁非掐着她的腰身,眼眸暗得发沉。
乔追月蹙眉,就是现在。
屈膝蹬着他结实的腰腹,乔追月卯足了劲爬出了马车,作势便要跳将下去。
她已经想好了,这回,不论如何,都要远离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