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祁非这种性格,应该接受不了被骗,说不定会气到鞭尸?
“不,阿月,我绝对不会放你离开。”
垂头丧气的乔追月:……逃离失败+1。
门外的宁绝脸色沉黑,眼里对祁非的杀意+1+1+1……
青柠觑了眼旁边的黑脸少年:内谁,你今天的发带有点绿哦~
与此同时,皇后殿内传出了一阵交谈声。
——皇子妃想打那位救过殿下的乔家女,被殿下挡了;乔家女回击,不慎打到了殿下;二人左右各给了殿下一巴掌。
“皇后娘娘,可要老奴奉命前往,敲打几番?”
“有意思……”被称为皇后的中年妇人微微弯唇,随手折下一支花叶,丢进花瓶里,“祁非那小子,自幼从不曾受过挫,如今成了家,就该好生磋磨一番。”
言下之意,打得好。
“老奴明白。”一旁人精似的贴身太监稍稍福身,看来明日的宫宴,注定不大安宁了。
糟了
好不容易平息了乔追月闹出宫的念头,已是傍晚时分,祁非皱着眉,黑着脸回到书房。
“你怎地来了?”
“老奴奉命从齐总管那边回来,得知近来陛下龙体抱恙,格外想念在御林寺为他祈福的二皇子。”七公公躬身说着,点了灯烛,自觉地站在一旁磨起了墨。
“那便让他回来。一个赝品,有何可惧?”
嘴角一哂,祁非云淡风轻地别过眼。
闻言,七公公攥着墨石的手一顿,抬眼,面前这位从小看着长大的青年,如今亦有了成大事者的风范,但愿自个儿这回赌对了罢。
顺手拿起搁置在桌角的信封,从里头取出密信,只一眼,祁非便垂眸,将纸张一把揉成团。
“废物!一群酒囊饭袋!”
书房里传出好一阵“乒呤乓啷”的动静。
守在门外的宁绝面色波澜不惊,负手身后,立于阶前。
原本要闯入书房的几个侍卫见状,连忙收刀入鞘,恭谨地站在宁绝跟前,垂首行礼。
“殿下,他们自知这些年来,寻人无果,服毒自诛,这封密信,便是从领头的身上搜出的。”七公公放下墨块,语气依旧冷静。
“他呢?”
七公公敛眸,淡淡道:“粗算车程的话,二皇子后日便能入皇城。”
祁非撇唇,怒极反笑,双臂微微舒展,拖着宽大的袖摆,大步踱至窗前,“既如此,本殿须得为一路颠簸的皇弟接风洗尘才是。”
门外的宁绝昂首,幽幽然望了眼天际红得发紫的雾霭,意满离。
“咕咕咕!起床了!主子请起床~”今日负责唤乔追月起床的雪白鹦鹉挥动着翅膀,在它临时的豪华单间恣意徜徉。
乔追月困得眼睛像是粘了强力胶水,索性翻了个身,昨天上蹿下跳地在男女主跟前演戏,累得够呛,小小赖会儿床应该没什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