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磨着后槽牙,语气阴损,几乎要把这个名字碾碎成齑粉。
“帮……帮我……”懵懵的脸抬起,浸润了一双水眸,乔追月煎熬地瘪唇,难受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今夜过后,你并不会记得我。”蒙面人带着她的手,指尖绕过而后,扯下面具,颊侧发丝垂落,衬出青年一张俊朗丰神的脸。
呼吸渐重。
今夜帐中人,难以自持的,又何止深陷药效的她。
乔追月耳朵发嗡,听不清青年说的什么,药劲上来,只是一味迫切又急躁地寻找让她舒适的冰块来源。
“王妃,可算醒了。”
乔追月费力地撑开眼,对上的却是王府里的贴身侍婢。
外头天光大亮。
乔追月一脸狐疑,她昨晚不是被拐出府了吗?
怎么……
乔追月绷着脸,仔细回忆昨晚。
本来要找医馆,却误闯了阁楼,遇到一位蒙面的人……
屋内她视线迷蒙,看不清人,只记得
依稀的轮廓。
以及那人缄默之余,却令她极为蚀骨的侵夺……
结束以后,那人好似贴着她的耳畔,对她保证……
“追月,我一定会带你走。”
怎么回事,那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乔追月抚了抚小腹,依旧有些酸·胀,昨夜实在太过放纵,那人一举一动极为熟稔,好像早已对她的……了如指掌。
被婢女扶着坐在镜前,乔追月看着镜面里红透了双颊的自己,登时有些无所适从。
“息……阿婉她人呢?”乔追月蓦地一顿,在外人面前匆匆改了口。
婢女握着梳篦的手狠狠一顿。
见她神色仓皇,目光躲闪,乔追月暗道不妙。
难道,息宛昨夜被掳走,一宿未归!
乔追月沉下脸,拢了拢袖,低喝:“说话。”
“小婉昨夜冒充王妃,顶撞了王爷,今个儿一早被发落到庄子,这会儿应该在半道上了。”婢女跪倒在地,低垂着首,浑身瑟瑟发抖。
乔追月拧眉,腾地起身,怪不得,她怎么今个儿没见到她……
“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拦我?”
乔追月撇开园子里跟上来的太监,卯足了劲儿踹开了书房的门。
后腰蓦地一酸,乔追月不由得想起昨夜的混乱,连忙咬牙,强撑着站稳。
“啪嗒……”放下手里的卷轴,沈青琅满脸堆笑,迎上前来,“月儿,你总算肯见本王了……”
乔追月举起手里的鸡毛掸子,抵住了他的胸膛,死死盯着沈青琅与上个位面的祁非极为相似的脸,整个人登时有些麻了。
“月儿?”沈青琅扫了眼她的鸡毛掸子,微笑着试图拨开,却再度被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