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关的这些时日,你倒是勤勉不少。”乔追月笑着说,“再过不久,怕是可以为广寒墟参加除魔大会了。”
“师尊过誉,弟子只愿辅佐师尊,登上至高之位。”宁长辞拱袖抱拳,神情凛然,语气极为认真。
“不过是逗你几句,何必如此严阵以待?”乔追月笑眯眯地拉着他的手,走进内殿。
“咔哒……”
暗门开了。
密室的烛火摇曳,拉着宁长辞走进房间,乔追月轻轻勾着他的指尖,声音放得极柔:“长辞……你离我再近些……”
宁长辞本就心甘情愿被她拉着,此刻贴紧的掌心让他愈发心神不宁。
紧跟着她走到冰床边,看着她转身时拂动的衣袂,宁长辞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随意坐在冰床前,乔追月抬头,眼尾带着浅浅的笑意,指尖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滑,轻轻落在他的颈侧。
宁长辞浑身一颤,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
软柔的指尖在他的颈侧轻轻摩挲,那股痒意顺着皮肤,一寸寸攀延,直抵脉络,恣意地往心口钻,让他浑身发烫。
比这些时日他贴身携带的暖玉还要磨人心志。
“我快要突破大乘期了。”乔追月刻意颦眉,眼中尽是忧愁。
“师尊,”宁长辞的声音带着急切,倏尔反手捉住她的腕,“我该如何分忧?”
乔追月抬起另外一只手,指腹停在他红透了的耳垂,轻轻掐了下:“传闻,妖族的先祖隐居了万年,没人知道妖王的后裔在何处。”
轻叹了一声,乔追月的指尖往下滑,轻轻的,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心口的位置。
指腹用力一压,隔着衣料碾过那片皮肤:“若能寻到妖族的新王,再取出他的……”
话音一顿,乔追月猛地摇头,“罢了,我不愿你为我冒险。”
她的吐息扫过他的耳廓,蜷了蜷指尖,在他的襟侧轻浅摩挲罢,继而漫不经心地画着圈圈。
宁长辞不语,眼睫微颤,隐藏多年已然扭曲到极致的侵占欲像潮水般涌上来。
——想把她按在冰床上,啃啮她的唇,吻遍她的全身,把她彻底占为己有。
“长辞,倘若,倘若我遇难……”
宁长辞死死攥着衣摆,任由她的手指在心口摩挲,“不,师尊绝对不会有事。”
乔追月轻轻勾住他的腰带,轻轻拉扯,“渡劫之事,谁又能说得准?”
宁长辞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不,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师尊遇险。”
乔追月笑了,一把抱住他。
额侧紧贴在他的怀里,柔软的触感让宁长辞瞬间僵住。她发间的冷香,她的心跳,还有她的指尖——正轻轻划过自己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