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哪里来这么多疑问。
怎么修炼的时候却不见他如此好学。
沈怜青抛开乱七八糟的杂念,只是木然看着眼前的火光,“是不太好,以后……别这样了。”
“噢。”江恕还是说什么应什么的乖巧语气,却莫名叫沈怜青有些心虚。
她定了定神,想要再说些什么道理,可是一转过身,眼前便跃然而现出那张瑰丽到有些凄艳的面容。
暖融融的火光,照得他纤毫毕现,欲望,不加掩饰地流在了他的眼上。
“不可以吗?”江恕说得极为认真,他忽而俯身轻啄了怜青一下,只是若即若离的一下,却骤然叫他喉中溢出了一声轻哼,不知何时学了几分狡黠颜色,“可是我做了。”
怜青只是怔在原地,感觉自己仿佛石化了,连狼狈着逃开都做不到。
很快,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每次,江恕都要问她可以不可以。
但每次,却都不等她的回答。
几个来回下来,他们的两人的面色都有几分迷醉似的酡红,江恕的眼睫戳在她的鼻梁上,柔软的两片唇却不断印在怜青的眉眼上,迫使她闭上眼睛。
透过薄薄的眼皮,感知她眼球运动的轨迹。
那母铃还在自顾自地轻震着,江恕贴在她的耳边,亲昵着呢喃:“你要惩罚我吗?”
惩罚,被他说的好像是什么奖励。
怜青忽而睁开了眼,瞳孔略有些涣散,慢慢地将眼前的少年看过去。
眼里是江恕的脸,可是脑子中的声音,却是在问自己。
她在做什么?
不太清楚。
毕竟从一开始,她与江恕,就是从仇恨与谎言之中生出来的纠缠。
如此扭曲的东西,沈怜青根本就没有厘清它的本事。
不过是清醒着下坠。
修长的脖颈忽而被江恕虎牙尖端刺进表皮,怜青吃痛仰起了头,松散的衣襟与肌肤有了缝隙,被一只幽凉的手,慢条斯理着探入。
这次与上一夜不大相同……江恕一定是学过什么东西。
他这段时间以来,很喜欢看书。
怜青几乎有些恼怒地按着他的脑袋,“你再敢咬?”
她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破了皮,不知道为什么一贯乖巧听话的他,今天会如此胆大妄为,虽然动作总是温柔迟缓着的,却会在冷不丁之间给她尖锐刺痛。
简直像是故意的胡闹。
江恕像是倏地笑出了声,听话着吐出了口中的艳果,却又轻佻着亲了一口,发出了几乎让人感到难堪的水声,他说,“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