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看到她眼眸里对自己的仰慕,唇角的笑意愈发深:“朕这事办的好,浅浅打算怎么赏朕?”
姜若浅指尖在他胸口轻轻一点,声音柔婉中带着几分俏皮:“陛下想要什么赏?”
裴煜眸光骤深,视线如灼灼焰火般落在她娇软的唇上,那目光中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渴望。故意抿了抿自己的薄唇暗示。
姜若浅被他看得心跳微乱,颊边泛起薄红,下意识地也轻抿了一下唇。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仰起脸,眸光如水地望向他,缓缓贴近……
先是两片柔软贴在一起,后含住,雪白的贝齿轻轻厮磨。
她像含着一块饴糖,慢慢的吃。
裴煜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
分明是姜若浅主动吻,他却控制着她不让离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姜若浅觉得时间够久,放开他的唇。
裴煜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嗓音沙哑带着有些不满:“浅浅你这是隔靴挠痒。”
“张嘴!”他颇具侵略性的命令。
深入的吻,让男子身体翻涌的渴望得到满足,更是感觉全身舒畅,他将人压在马车的榻上。
姜若浅的吻是那种轻飘飘的浅尝,他的吻带着占有欲,恨不得把人拆分入腹,透着一股狠劲。
“浅浅,这样下去不行,”他的声音透着特有的暗哑,“你太诱人,一再挑战朕的自制力。”
姜若浅被吮得含糊不清,被他的激吻搅得脑子一片混沌,此时已经眼神迷离,唇齿间溢出细碎的嘤声和轻嗯声。
马车内暧昧氤氲,旖旎之声低低缭绕。
虎头安静地蹲坐在一旁,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它的两位主人。
赶车的侍卫极有眼色,并不催马疾行,只任由马儿迈着闲散的步子,晃晃悠悠地沿路慢行。
纵然行得再慢,路途亦有尽时。
不多时,马车行至河边,车夫不敢出声惊扰,只默默将车驾停稳,静候吩咐。
姜若浅感觉到马车停了,先是推了推裴煜,那人还不放开她,姜若浅腿有些麻,有些气恼的稍微用力一抬腿,想踢一踢他的小腿。
“唔……”裴煜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又古怪的神情:“浅浅,你……”
姜若浅立刻意识到膝盖可能撞到了什么地方。
她并非故意,也没用多少力气,顿时有些无措:“陛下,你……我没用力……”
裴煜看着她“你呀”“我呀”地支吾,故意摆出几分可怜神色,低声道:“浅浅,朕本就胀得难受……”
姜若浅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脸颊羞的绯红。
裴煜眸色晦暗深沉看着她,伸手将她重新揽入怀中,温声道:“让朕抱一会儿,缓一缓就好。待会儿带你去河边走走。”
都城近年来治安极好,虽不能说夜不闭户,却也一片繁华昌盛。
到了夜里,河岸两旁会沿着河堤挂满灯笼,映照着往来不绝的游人与商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