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脸,看着男人那张依旧冷峻,但眼底已经融化开一片温柔的脸,胆子又大了起来。
“佛爷,您别绷着了。”
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男人坚硬的胸膛。
“您要是觉得对不起九门兄弟,那明天,就把他们都叫来,您挨个给他们磕一个?”
张啓山的眉峰,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
齐小八继续作死:“您要是觉得是自己心软,那从明天起,就在张府门口立个牌子,上书‘内有恶犬,擅入者死’?”
他看着男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您要是觉得是自己血脉的问题,那更简单了。我这儿有上好的狗血,给您淋一下,辟邪!”
“齐小八。”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一把抓住那只在他胸口作乱的手,猛地一拉。
齐小八“啊”地一声轻呼,整个人便被拽进了男人怀里,天旋地转间,被死死按在了那张宽大的书桌上。
後背抵着冰凉坚硬的梨花木,身前是男人滚烫灼人的胸膛。
张啓山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高大的身影形成一个绝对的禁锢,将他完全笼罩。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被他撩拨起来的,危险又滚烫的火焰。
“我看,胆子变大的,不止是汪家。”
男人的声音,压得极低,像大提琴的弦,在齐小八的耳边,震出一片酥麻的战栗。
“是我对你,太心软了。”
【完了完了,玩脱了!这是要家法伺候了?!】
【这个姿势!这个眼神!救命!我腿软了!】
齐小八看着佛爷头顶疯狂刷新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金色弹幕,一张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亲手养大的小猫,爪子越来越利了。】
【该罚。】
【罚他,一辈子,只能对我一个人,亮爪子。】
就在齐小八心跳如雷,以为佛爷要对他做点什麽的时候,男人却只是缓缓俯下身。
一个冰冷,却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吻,轻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不是唇,不是脸颊而是额头。
像一个最虔诚的印记。
“八爷,”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谢谢你。”
谢谢你,在我坠入黑暗的时候,把我拉出来。
谢谢你,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
齐小八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看着男人眼底那片还未完全散去的疲惫和沉重,所有的俏皮和玩笑都消失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脸颊,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佛爷,有我在,你永远都不是一个人。”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被“砰砰砰”地用力敲响!
张副官那焦急到变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惊骇!
“佛爷!不好了!”
“红府,红府那边出事了!”
“二爷他,他把一个汪家的探子,亲手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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