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眨了眨眼:“走门不好吗?”
随意把人的手拉下来,没有丝毫被坏了好事的难过,反而带着一丝戏谑:“真是的,还想问一下他家妹妹是个什麽情况呢。”
林卿捧起随意的小脸让他看着自己,随意再次憋笑转头。
一把剑突然从他们的头顶飞过,直直落在了元永昌刚进的院子里。
随即便是一阵惨叫:“啊——通通!我真的知道错了!”
随意摇了摇头:“啧啧啧,男人,这话真没保证性。”
林卿:“嗯?”
“我除外~”
眼瞧着林倾从门口端庄的走过,约莫四五分钟,她便提着剑,拖着元永昌的一条腿默默走了回来。
回家对于林卿来说没什麽好处,唯一开心的事就是看姐夫受罪了。
回来一趟就能看一回戏,开心的不得了:“诶呦你说说,作什麽呢。”
随意的注意力却早以跑偏,窝在林卿的腿上很舒服,思维发散的很。
随意轻飘飘的说:“姑姑这剑穗不错。”
“喜欢吗?给你弄一件。”
随意眸子暗了暗,偏过头,思索了许久如何接话,但想来想去,只憋出来一句:“我不用剑。”
“嗯?”
随意这话说的没有缘由,不怨林卿听不懂,毕竟在昆仑时随意整天就是抱着剑了。
随意解释说:“我又没有好好的练过,这很正常吧。”
林卿却看出了随意在撒谎:“那时在无位,见你使剑相当漂亮。”
真比家里那几个难骗多了,随意挤牙膏似的往外蹦答案,能少交带点是点:“不常用,偶尔一两次。”
“你那折扇不适合小争斗。”
果然,还是活得久的聪明。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林卿在问随意平时用什麽武器。
眼瞧着是不好遮掩了,随意只能轻摇折扇,隐潜便化为一根和他前臂差不多长的钢针。
就这麽丢到林卿眼前。
随意便不说话了。
他清楚,林卿一辈子行的端坐的直,就算和人干仗也是堂堂正正的,输也输的光彩。
而一般用随意这种武器的,就是奔着使阴招去的。
钢针穿过腿骨时的疼痛叫人生不如死,随意明白了这点後,这东西就是自己常用的武器了。
虽说一般也不会掏出来,但掏出来了就没打算让对面的舒服了。
随意心虚的把脸埋在他腿上,等着身边人的批斗。
身边人好像把那针拿了起来。
等了很久。
就在随意发懵的时候,脑袋上出现了一直温热的手。
他说:“光秃秃的,不怕脱手吗?给你用金线缠个把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