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宴川等所有人说完吃後感,然後才把江钰跟他说的一番话,复述了一遍。
“……”
下面的大臣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们很清楚,陛下是不会拿这麽关键的事情开玩笑的,是以大家脸上不由自主带上了喜色。
伏宴川自然不会埋没了江钰这个功臣,他道,“都是皇君的功劳。”
大臣们听到这话,还有什麽不明白的,陛下这是又在给皇君造势,当然了,皇君也确实厉害,连这种新鲜産物都能搞到,他们心服口服的附和:
“皇君心怀苍生,其仁心感佩天地,实乃百姓之福,臣等唯有叩谢上天庇佑圣朝得此贤君!”
这番话,听得伏宴川身心舒畅,他把种植方法及红薯丶土豆,全部交给了工部,“好好推广。”
“遵旨。”
有了这一波声势护体,七天後的婚礼,整个朝廷上下,都是一片祥和。
朱红宫墙丶明黄绸带丶钟鼓齐鸣。
跨火盆丶踩马鞍丶帝君并肩入殿。按照古礼,先‘共牢而食’,再行“合卺之礼”,入兆合殿。
“以後我们就是一对了。”伏宴川待殿门一合上,便返身抱住了江钰。
江钰看着面前之人的神色,“那杯酒,你喝下去了?”
这是关心他有没有醉。
“合卺酒肯定是要喝的。”伏宴川靠在江钰肩膀说。
江钰单手揽住他的腰,“需不需要醒醒酒?”
“边做边醒如何?”伏宴川的手已经摸上了江钰礼服。
江钰都可以。
于是两人便过了几天荒唐无比的日子,虽然期间伏宴川也去议了几次事,但大部分的时间,他们都是缠在一起的,是以到了假期最後一天时,伏宴川几乎到了一碰到江钰就会动情的地步。
“怎麽办?不想上朝。”
伏宴川第一次産生了懈怠的心思。
“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江钰如今也不说什麽会不会腻的话了,对方不会腻。
伏宴川挨在江钰身边,又把自己送了上去,“你打算什麽时候南下。”
“年前两个月吧。”江钰选定这个时期,一是因为各州正值丰收,二也是伏宴川有封印假。
伏宴川了解了,“我到时准备一辆大马车。”
意思之明显就不用说了。
江钰提醒,“有些路不好走。”
“那就中等大小好了。”
他说到做到,结婚当年年前的两个月,伏宴川便特制了一辆中等大小的马车,长3。98丶宽1。66米。
皇帝出行,不可能没有随行。
所以婚後第一年,他们带着一队人,还算低调的南下了。
虽然伏宴川口口声声说要浪到飞起,但真正下到基层之後,他也没什麽心思了,每天除了陪着江钰穿街走巷地采购特産,便是四处了解民情。
因为他们的这一个举措,原本对陛下喜欢男人还有点微词的百姓,也逐渐改变了态度。
婚後第二年,伏宴川结合上次之行,把马车子再次改装了下,此时全国上下的粮食问题已经全部解决了,所以这回南下,大家的精神面貌明显好了很多,江钰也收到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这次回来,伏宴川很开心。
婚後第三年,夏国来犯,伏宴川亲自挂帅前往边境,所以这一年,他没有时间陪江钰南下。
故而江钰提前了一个月出发,并在回来後,开了两家水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