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保镖的护送下,被推进了一间包厢,里面坐着一堆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目光毫无顾及地打量在她身上。
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脑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她捂着头,蹲了下去。
与此同时,司淞庭盯着屏幕。
当年,在他组的饭局上,她在他的酒里下了药,尽管他理智尚存,并没有做出些什么。
可她却有十足的证据威胁他。
“要么娶我,要么我现在报警,就说在你的饭局上,我被人轮女干。今晚这个包厢里没出去过人,我不介意现在给自己下面来点伤。”
当时司家给他安排的众多联姻意向中,她是在其中的,可她还是不惜拿自己名誉威胁,要他确切的答复。
现在,她又提出了交易,什么条件都行?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为了怀孕,真能什么都接受。
司淞庭的出现,让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凝固了。
他只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周身的气压却沉得能将人活活压碎。
那几个刚才还嚣张无比的男人,此刻抖得如同筛糠,连呼吸都停滞了。
司淞庭没有看他们。
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停下。
白稚还维持着咬人的姿势,满脸泪痕,衣衫不整,嘴角带着血,狼狈到了极点。
她怔怔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来干什么?来看她被羞辱的最终成果吗?
司淞庭终于动了,他抬手,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掀开,动作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男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甩到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他终于开了口,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所有人都读懂了他的唇语。
—谁动的她?
那几个男人扑通一下,齐齐跪倒在地,冷汗浸透了后背。
为首的那个抖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淞庭不再看他们,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守在门口的保镖便立刻会意,上前将那几个男人拖了出去。
“司先生!是您让我们来的啊!”
“司先生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是您说只要别弄死……”
凄厉的求饶声被拖拽着远去,很快,走廊就恢复了死寂。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巨大的后怕如同潮水般涌来,白稚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就要从沙发上滑下去。
下一秒,她落入一个坚硬又透着冷意的怀抱。
是司淞庭。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驱散了包厢里令人作呕的酒气和淫靡。
白稚下意识地缩进他怀里,双手死死地抓住他胸前的衬衫,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害怕……”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战栗。
她真的以为自己要完了。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抖,她的手在他怀里乱抓,想找到一个支撑点。
然后,她的手掌就贴上了一片紧实温热的腹肌。
隔着薄薄的衬衫,那轮廓分明的触感清晰得让她心头一跳。
这身材……比昨晚摸到的还要有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