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言仿佛才刚反应过来,赶紧道歉:“对不起啊妈,您头发太乱了我没认出来,还以为有人闯进我们家了。”
说着说着就上手摸了一下她脖子上的玉佛。
陶婉尖叫:“傅!辞!言!”
江楚靠在门后听着走廊上的动静,忍不住笑:“这傅辞言莫非还真是个天才?”
“天才”傅辞言欲哭无泪,拿着拖把把走廊打扫干净,又在陶婉的注视下进洗手间,趁机将两个玉佛进行调换。
陶婉骂骂咧咧地回房间了,傅辞言这才松了口气。
敲开江楚的房门,只开了一条缝的门后伸出一只手,上面盖着一个手帕:“放上面。”
傅辞言有些委屈:“我这不是没习惯嘛,也不是很臭啊!”
江楚“嗯嗯”两声:“我知道,你今天累到了,快回去休息吧。”
但门依旧还是一条缝,傅辞言放下玉佛憋屈地回去了。
江楚打开门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却猛得闻到一股酸臭味,急忙把门给关上了。
前方的傅辞言听到身后门“嘭”的一声,忍不住闻了闻自己。
成功把自己闻干呕了。
时间来到第二天
江楚下楼看到两个拉着手坐在沙发上的贵妇人。
两人脖子上都戴着同一款玉佛。
另一个人便是黄夫人孙轻月。
与陶婉明媚大气的长相不同,孙轻月是那种江南水乡的温婉女子,一颦一笑都带着柔和。
孙轻月将脖子上的玉佛取下来,看着陶婉脖子上的玉佛有些疑惑:“小婉,你脖子上的玉佛是哪来的呢?”
陶婉摸了摸自己的玉佛:“这不就是你送我的那个吗?”
“不是。”孙轻月眉头微蹙,“你这个绝对不是我送你的那个。”
陶婉:“自从你那天送给我之后,我就一直戴在身上,连睡觉都没取下来,我怎么可能认错。”
“再说了,我家里也没有这样的玉佛啊。”
任凭陶婉怎么说,孙轻月依旧认定:“这就不是我送你的那个!”
“要不你摘下来给我看看?”
陶婉把玉佛摘下来放在孙轻月的手里。
两个玉佛都在她手上并排躺着。
陶婉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这两个玉佛不都一模一样吗?”
孙轻月却皱了皱眉:“你这个玉佛被人动了手脚。”
陶婉第一反应:“这里被人安了监听器?”
孙轻月摇摇头:“这个玉佛不是我送你的那个,我送你的是去寺庙开过光的,经常佩戴运气会越来越好。”
“但你现在的这个,被人下了咒,经常佩戴会越来越倒霉。”
陶婉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监听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