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赔多少?”李玉成问。
赵明笙伸出两根指头晃了晃。
“二十两?”李玉成还没来的及高兴,就见面前的少女微微摇头。
“两千两。”赵明笙顿了顿补充道,“黄金。”
如果赵明笙没记错,当初国公府上的那盆秋海棠便是花了两千两黄金买来的。眼下的这种无论是品相还是价值只会比之更甚。
“既然毁坏了,就照价赔偿吧。”
“还是说,你想试试景流的针线活手艺?”
别看李家曾经辉煌过,如今被李玉成败得不剩多少银钱了。李玉成原本还在犹豫,听到后半句,李玉成疯狂摇头。
“我付!我付!”
李玉成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阵骚动。
“夫人!你怎么了夫人!”李氏身边的丫鬟手忙脚乱的搀扶着摇摇欲坠的李氏。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一想到这一株秋海棠居然要两千两黄金,李氏就嘴唇发白,呼吸都困难。李玉成平时只管花钱,哪里知道李府上早就入不敷出,哪里还拿的出这两千两,最后还不是得她这个当姑姑的来补贴,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签完这道字据你就可以离开了。”赵明笙将刚刚写好的契递给李玉成,“记得七日内将两千两黄金送来。”
“玉成不能签啊!”李氏想伸手阻拦却被狠狠推开。
“不签?难道等着我被缝针吗?不就是两千两黄金吗?难道还比不上我的性命了?”
说着便大笔一挥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便以要回去筹银子为由,飞快的逃离了这里。
被自己侄子气到的李氏,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离自己而去,爱财如命的她顿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丫鬟们只好七手八脚的先将李氏送回了侯府。
眼看没有他出手展示才艺的机会了,景流只好有些可惜的收回了装着针线的布袋。
“好了,你们也都先去忙吧。”赵明笙遣散了院中的仆人。
转眼院中就只剩下了赵明笙和宴琢二人。
“今天真的多谢你了,殿下突然来是有什么事吗?”
少女明眸皓齿,一身绿裙更衬得倩丽可人。
宴琢将少女的容貌默默记在心里,敛起黑白分明的眸子,低声道:“刚从宫里出来准备回府,顺道路过这里便来看看,并无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