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压住她剧烈扭动的身体,腰身如同打桩般疯狂地挺动、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彻底贯穿、彻底占有的力量!
粗硬的欲望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和无法言喻的、生理上的强烈刺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红袖!”萧默喘息着,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他强迫她侧过头,看向不远处石榻的方向。
“看看雪鸿!看看她是怎么‘活’着的!她比你更早明白这个道理!恨我,或者…爱上我!但绝不会像一滩死水一样腐烂!”
柳红袖的目光,被迫转向石榻。
林雪鸿蜷缩在那里,身上只披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素纱睡袍,赤着双足,脚踝处的银链在幽光下闪烁。
她看着玉床上这疯狂而屈辱的一幕,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那双温顺的眼眸里,此刻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挣扎!
她看到了柳红袖眼中那滔天的恨意和屈辱,那眼神,像一把刀,狠狠剜着她的心!
那是她曾经经历过的地狱!
她想要冲上去阻止,想要尖叫,想要告诉柳红袖不要放弃抵抗…
然而,当她的目光对上萧默那双燃烧着疯狂占有欲、却又在深处隐藏着一丝她无比熟悉的、扭曲的“爱意”的眼睛时,所有的勇气和良知,都被一种更深的、名为“恐惧失去”的枷锁死死扼住!
她爱他,爱这个将她拖入深渊、却又给了她扭曲的“家”和“存在”意义的男人!
这份爱,早已与良知和是非观扭曲地缠绕在一起,无法分割!
她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皮毛。
劝阻的话语,最终化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被她死死咬在唇间。
她做不到…她无法背叛他,无法承受失去他的痛苦…即使…是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女人坠入同样的深渊…
“看到了吗?她选择了‘活’下去!”萧默捕捉到林雪鸿的泪水和挣扎,心中那扭曲的满足感更甚。
他更加凶狠地撞击着身下这具充满仇恨和弹性的胴体,感受着她内壁在剧痛和生理刺激下,那无法自控的、微弱的痉挛和收缩。
“你也一样!红袖!我会让你‘活’过来!用你的恨,或者…用你的身体记住我!永远记住!”
疯狂的占有持续着,玉床在剧烈的撞击下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柳红袖的痛呼和咒骂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和喘息,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中剧烈颤抖。
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在一次次被顶撞到意识涣散的边缘时,偶尔会闪过一丝茫然和空洞,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恨意和屈辱所取代。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也绝不出一丝求饶或屈服的声音。
……
当疯狂的浪潮终于暂时平息,萧默喘息着从柳红袖身上退开。
她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浊白的液体和丝丝缕缕的鲜红。
她瘫软在锦褥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洞顶垂下的钟乳石,只有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那滔天的恨意,似乎也随着体力的耗尽,暂时蛰伏在死寂的表象之下,但萧默知道,它只是被埋得更深,如同休眠的火山。
萧默没有休息。
他眼中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因为刚才的征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和…“虔诚”。
他走到那个镶嵌在石壁上的乌铁柜前,打开柜门。
里面除了那卷合金丝,还整齐地摆放着几个小巧的、打开的黑檀木盒。
盒内铺着深红色的丝绒。
一个盒子里,静静躺着两枚造型极其精巧、闪烁着白金冷光的乳环。
环身纤细,内圈镶嵌着细密的、能减少摩擦的软玉,环扣处是极其精密的微型机关。
环的中央,各镶嵌着一颗切割完美的、如同凝固血滴般的鸽血红宝石,在幽光下折射出妖异而诱惑的光芒。
另一个盒子里,则是一枚更小的、同样白金质地、镶嵌着更小一颗血红宝石的阴蒂环。
环的设计更加精巧,带着细微的、能增加刺激的凸起纹理。
最后一个盒子里,则是一个小巧的、白金打造的鼻钩。
它并非穿刺式,而是如同一个极其精巧的、带有微小倒钩的鼻夹,可以牢牢地、非永久性地固定在人中上方的鼻翼软骨处。
鼻钩的末端,同样镶嵌着一颗微小的血红宝石,下方垂着一条细如丝、同样闪烁着白金光泽的细链。
这些,都是萧默在囚禁林雪鸿后,耗费重金、秘密请能工巧匠打造的“艺术品”。
它们不仅仅是装饰,更是他扭曲爱意的具象化,是宣告所有权、重塑灵魂的工具。
他捧着这些冰冷的金属和宝石,如同捧着最神圣的祭品,走回玉床边。
他的目光落在柳红袖那对饱受蹂躏、顶端蓓蕾红肿挺立的雪峰上,眼中充满了病态的迷恋和一种近乎宗教般的狂热。
“红袖,你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指尖轻轻拂过那红肿的蓓蕾,引起她身体一阵微弱的、厌恶的颤抖。
“这些,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它们会取代那些无用的仇恨和死寂,成为你新的…‘存在’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