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霞山麓,“静思居”的地下世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永恒的幽光与循环往复的“功课”。
距离那场彻底摧毁林雪鸿最后防线的、包含口、乳、性、肛、足五刑的“完整调教”,又过去了数月。
这数月里,萧默的“功课”依旧规律而残酷,但一些细微的变化,如同地底石缝中渗出的水滴,正在悄然生。
清晨(根据地上送饭的时间判断),内室里弥漫着清雅的檀香。
林雪鸿从深沉的、药物带来的昏睡中醒来。
身体各处残留的酸痛和隐秘部位的异样感提醒着她昨夜的“功课”,但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被绝望和恐惧淹没。
她缓缓睁开眼,空洞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麻木,或者说…认命。
锦榻边,萧默已经穿戴整齐,依旧是那身月白常服,气质温润,仿佛地上那个备受赞誉的“仁义少侠”。
他手中拿着那个冰冷的精钢鼻钩,正静静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
林雪鸿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这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本能恐惧。
但这一次,她没有像过去那样惊恐地别开脸或出呜咽。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复杂,有残留的恐惧,有深沉的屈辱,但最深处,似乎还有一种…疲惫到极致的平静?
萧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不同。他没有说话,只是将鼻钩递到了她的面前,动作带着一种无声的命令。
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雪鸿的目光落在那个象征着极致屈辱的金属刑具上。
过去,每一次看到它,都如同看到地狱的入口。
但此刻,一种奇异的念头在她死寂的心湖中泛起微澜抗拒…还有意义吗?
除了带来更痛苦的惩罚,还能改变什么?
这具身体,这残破的灵魂,早已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眼前这个…既是恶魔又是“默儿”的男人。
她想起了昨夜“功课”结束后,他为自己清理身体时那近乎虔诚的温柔,喂她喝参汤时专注的眼神,还有那句低沉的“睡吧,娘…默儿守着你”。
那虚伪的温情像毒药,一点点腐蚀着她最后的坚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萧默很有耐心,举着鼻钩的手纹丝不动,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洞穿人心的力量。
终于,林雪鸿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自毁般的决绝,抬起了微微颤抖的手。
她的动作僵硬而笨拙,仿佛不是自己的肢体。
在萧默深邃目光的注视下,她接过了那个冰冷的鼻钩。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指尖一颤。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一种空洞的顺从。
她模仿着萧默无数次对她做过的动作,捏住自己挺翘的鼻子,然后,将那个鼻钩,卡在了自己的鼻梁上!
“咔哒。”
轻微的卡扣锁死声,在寂静的内室里格外清晰。
瞬间,她的鼻孔被迫上翻,嘴巴无法闭合,只能微张着,露出那屈辱的“猪鼻”表情。
唾液不受控制地开始从嘴角溢出。
她垂下眼帘,不再看萧默,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然而,就在她垂眸的瞬间,萧默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清晰地看到,林雪鸿那空洞麻木的眼神深处,在完成这个自我羞辱的动作后,竟然掠过一丝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解脱?
或者说,是一种放弃了所有挣扎后的、扭曲的平静?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巨大满足、掌控感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悸动,如同岩浆般在萧默心底轰然爆!
他等待这一刻,等待她主动戴上这屈辱的标记,等待她亲手将最后一点尊严奉上,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惩罚,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狂喜的力道,一把将跪坐在锦榻上的林雪鸿紧紧搂入怀中!
他的手臂箍得她生疼,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
“雪鸿…我的雪鸿…”他的声音沙哑而激动,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你终于…终于明白了!你终于肯认了!”
林雪鸿被他勒得几乎窒息,鼻钩让她呼吸不畅,只能出“嗬嗬”的呜咽。
她没有挣扎,只是僵硬地任由他抱着,身体在他怀中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从被迫微张的眼角滑落,滴落在他月白的衣襟上。
这泪水,是屈辱,是绝望,或许…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扭曲的归属感?
萧默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看着她脸上那屈辱的鼻钩,看着她空洞流泪的眼睛,眼神炽热得如同燃烧的火焰。
“看着我!告诉我!你是谁?”他的声音带着命令,也带着一种急切的求证。
林雪鸿的嘴唇在鼻钩下颤抖着,喉咙里出含糊的音节。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开口。
“说!”萧默的手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眼神变得危险。
巨大的压力下,残存的理智彻底崩断。林雪鸿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从被鼻钩固定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而模糊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