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关切”地说道“柳姨,我…我去外面守着,免得有蛇虫惊扰。”他需要一个短暂离开的合理借口,去启动他布置在屋外、针对药浴桶下方火炉的机关。
柳红袖没有回应,仿佛他根本不存在。
绸裙的系带被解开,光滑的绸缎顺着她丰腴的肩头滑落,露出大片冷白如瓷的背部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那优美的脊柱沟壑一路向下,隐没在仅剩的贴身小衣边缘。
她没有回头,只是继续褪下衣物。
萧默不敢再看,他怕自己眼中那无法掩饰的、如同实质般的贪婪和即将得手的兴奋会惊动她。
他迅转身,推门而出,身影没入屋外浓重的夜色和月光的阴影里。
屋外,冰冷的夜风带着沼泽特有的湿腐气息扑面而来,让萧默滚烫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一瞬。
他如同鬼魅般绕到小筑后方,那里,药浴桶正下方的位置,火炉的炉膛里,柴火正出噼啪的轻响,维持着药液的温度。
他事先已经在这里做了手脚——几根看似普通的柴薪内部,被他巧妙地掏空,塞入了那些装着混合麻痹毒剂的鱼鳔囊。
囊口引出的、涂了特殊易燃油脂的引线,则被他小心地埋藏在炉灰之中,一直延伸到炉膛外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蹲下身,手指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取出火折子,深吸一口气,猛地擦亮!
橘黄的火苗跳跃着,映亮了他眼中那疯狂燃烧的占有欲。
他毫不犹豫地将火苗凑向那根暴露在外的引线!
嗤——!
引线被点燃,出极其细微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响,带着一点微弱的火星,以惊人的度沿着预设的路径,向着炉膛深处埋藏的鱼鳔囊窜去!
萧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身体紧绷如弓,所有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死死锁定着木屋内的动静。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息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屋内,水声轻响。柳红袖似乎已经踏入了浴桶。
就在此时!
噗!噗噗!
几声极其轻微、如同水泡破裂般的闷响,从炉膛深处传来!
紧接着,一股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带着淡淡沼泽腥气的白雾,从炉膛的缝隙和柴薪的孔隙中迅弥漫开来!
这雾气极其稀薄,瞬间便融入了蒸腾的水汽之中,无色无味,无影无形!
成了!
萧默眼中爆射出狂喜的光芒!
他如同捕食的猎豹,猛地从藏身处弹起,没有出丝毫声响,以流云身法中最迅疾诡秘的步法,悄无声息地绕回小筑正门。
他侧耳倾听,屋内一片寂静,只有水波微微晃动的轻响。
他不再犹豫,猛地推开虚掩的木门!
氤氲的水汽弥漫了整个房间,浓烈的药香中,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麻痹毒剂的特殊气息。
巨大的木制浴桶中,柳红袖背对着门口,浸泡在深褐色的药液里。
她乌黑的长湿漉漉地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头微微后仰,靠在桶沿上,双眼紧闭。
昏黄的灯光穿过水汽,勾勒出她侧脸那惊心动魄的冷艳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浓密的阴影。
水面堪堪没过她纤细的腰肢,露出大片光滑如缎的背部肌肤,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同沉睡的玉雕。
然而,最让萧默血脉贲张的,是搭在对面桶沿上的那只玉足。
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脚踝滚落,流过完美如弓的足背,最终从圆润如珍珠般的脚趾尖滴落。
那只脚,被湿透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丝袜的材质在热水浸泡下近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每一根脚趾的玲珑曲线和足底那诱人的、微微凹陷的足弓。
水光在丝袜表面流淌,让那抹黑色更显深邃魅惑,如同暗夜中盛开的剧毒之花。
它就那样慵懒地搭在那里,无声地散着极致的、令人窒息的性感。
此刻,这具充满了致命诱惑的躯体,却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软软地瘫在浴桶中,一动不动。麻痹毒雾生效了!
萧默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巨大的狂喜和一种扭曲的满足感瞬间淹没了他!
他成功了!
他抓住了她!
这个强大、冷艳、让他又敬又畏又无法放手的女人,此刻毫无防备地躺在他面前,如同最完美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