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萧默。不!她不能死!她是他的“温暖”,是他刚刚触摸到的“母亲”幻象!他不能让她消失!
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开始在破庙里疯狂翻找。
终于,他在仇万仞尸体旁的一个破旧包裹里,找到了几个瓶瓶罐罐。
他认得其中一瓶是金疮药,还有一瓶上面贴着“十香软筋散”的标签。
他不懂毒,但知道这软筋散不是解药。
他焦急地翻找,终于在一个小瓷瓶上看到了“解毒散”三个模糊的字样。
他如获至宝,立刻拿着药瓶和干净的布条(从自己破烂的衣服上撕下),回到林雪鸿身边。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胸前湿透的衣襟。
当那片雪白细腻、饱满高耸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时,萧默的呼吸瞬间停滞。
那青黑色的掌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带着亵渎感的悸动,用布条沾着雨水,笨拙而轻柔地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污。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滑腻而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边缘,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他的身体。
他贪婪地嗅闻着空气中混合的气息,眼神深处燃烧着病态的火焰。
他打开“解毒散”的瓶子,将药粉小心地撒在伤口上。
药粉接触到伤口,昏迷中的林雪鸿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萧默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她。
见她没有醒来,才又继续。
他撕下布条,笨拙地替她包扎好伤口,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无法从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上移开。
包扎完毕,他累得几乎虚脱,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他坐在林雪鸿身边,贪婪地打量着她。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她那双脚上。
鹿皮小靴已经脱掉,那双深灰色的棉质短袜完全湿透,紧紧包裹着修长而丰腴的小腿和足踝,勾勒出完美的足弓线条。
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驱使着他。
他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林雪鸿的一只脚踝。
那隔着湿透棉袜传来的温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瞬间点燃了他灵魂深处的火焰。
他像抚摸稀世珍宝一样,用粗糙的手指,隔着湿袜,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背、足弓。
他甚至低下头,将鼻子凑近她的脚心,深深地、贪婪地嗅闻着。
汗水、雨水、皮革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带着淡淡酸味的体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对他而言如同致命毒药般的诱惑气息。
他陶醉地闭上眼睛,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抖。
“嗯……”一声微弱的呻吟打断了萧默的沉醉。
他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紧张地看向林雪鸿的脸。
她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起初有些迷茫,随即被剧痛占据。她看到了跪坐在自己身边、满脸污垢却眼神“关切”的小乞丐。
“是…是你…”她的声音虚弱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胸口的剧痛和毒伤带来的虚弱让她无力支撑。
“别动!”萧默连忙按住她,声音带着孩童的急切和紧张,“你…你受伤了,很重。那个坏人…被我…被我打跑了!”他撒了谎,隐瞒了自己补刀杀死仇万仞的事实。
林雪鸿的目光扫过庙内,看到了仇万仞血肉模糊的尸体,又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包扎,最后落在萧默那张写满“担忧”的小脸上。
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虚弱的笑容。
“好孩子…谢谢你…救了我…”她以为是小乞丐在仇万仞要杀她时做了什么,或者至少是帮她包扎了伤口。
“我…我叫萧默。”萧默低下头,掩饰住眼中闪烁的异样光芒。
“萧默…”林雪鸿念着这个名字,眼神柔和下来,带着一种母性的怜惜,“好名字。我叫林雪鸿。你…就一个人吗?你的家人呢?”
萧默摇摇头,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哽咽“我…我没有家人…我是…乞丐…”这倒不是装的。
看着他瘦骨嶙峋、浑身湿透、瑟瑟抖的样子,再想到他刚才“勇敢”的行为,林雪鸿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和母性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