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林雪鸿,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狂笑。
“默儿!放下那东西!”林雪鸿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虚弱的身体让她力不从心。
萧默缓缓转过身。他脸上还挂着泪痕,但嘴角却咧开一个扭曲到极致的笑容,眼神里是彻底燃烧的疯狂和一种令人心碎的绝望。
“娘…”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决绝,“既然你宁愿死,也不肯留在我身边…那我只好…用我的方式…把你永远留下来了。”
他拔开瓶塞,将里面所有的白色粉末,一股脑地倒进了旁边瓦罐里还温热的半罐水中!粉末迅溶解,无色无味。
“不!不要!萧默!你疯了!我是你娘啊!”林雪鸿惊恐地尖叫,拼命想向后退缩,但虚弱的身体让她只能徒劳地挪动。
萧默端着那碗加了料的水,一步步走向她,眼神如同盯住猎物的恶魔,温柔而残忍“对,你是我娘…是我一个人的娘!所以,我绝不允许你离开!绝不允许你死!哪怕…把你变成只属于我的…母畜!”
“畜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林雪鸿绝望地怒骂。
萧默对她的怒骂充耳不闻。
他蹲下身,一手粗暴地捏住林雪鸿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将那碗水,狠狠地灌进了她的喉咙里!
“唔…咕…咕…”林雪鸿拼命挣扎,呛咳着,但大部分药水还是被强行灌了下去。
强烈的无力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全身,比之前受伤时更甚百倍!
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抽走了,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愤怒和难以置信的绝望。
她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孩子,终于明白,自己落入了一个何等扭曲、何等可怕的深渊。
药力作极快。林雪鸿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
萧默看着瘫软在地、眼神涣散的林雪鸿,脸上那扭曲的笑容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偏执的平静。
他俯下身,动作不再粗暴,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嗤啦——”湿透的墨绿劲装被轻易撕裂,那对梦寐以求的、饱满圆润的雪白乳峰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萧默的呼吸粗重起来,但他没有像野兽般扑上去,而是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感,轻轻地、缓缓地抚摸着那滑腻而充满惊人弹性的肌肤,从锁骨,到深深的乳沟,再到那挺立的蓓蕾。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每一次触碰都引起林雪鸿身体无意识的细微颤抖。
“你是我的了…雪鸿…”他低语着,声音沙哑,“永远都是。”
他扯掉她的鞋袜,那双曾经在萧默眼中如同圣物般的玉足终于完全暴露出来。
脚型优美,足弓饱满,脚趾圆润如珠。
萧默的眼神瞬间变得痴迷而专注。
他捧起她的脚,没有像之前那样疯狂舔舐,而是用指腹,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摩挲着她的脚背、足弓,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美妙的曲线,仿佛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然后,他低下头,将脸颊贴在她微凉的脚心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气息刻入灵魂。
做完这一切,他从仇万仞的包裹里翻找出一件东西——那是一个用精钢打造的、造型奇特的鼻钩。
并非穿刺用的那种,而是像一个精巧的刑具,两端有可以调节松紧的卡扣。
林雪鸿涣散的眼神中透出极致的恐惧,喉咙里出含糊的呜咽。
萧默捏住她挺翘的鼻子,在她绝望的目光中,将那个冰冷的鼻钩卡在了她的鼻梁上!
卡扣收紧,鼻钩巧妙地固定住,迫使她的鼻孔微微上翻,嘴巴无法完全闭合,只能微张着,露出一种极其屈辱的、类似猪鼻的怪异表情!
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唾液,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
“呜…呜…”林雪鸿出含糊不清的悲鸣。
萧默欣赏着她此刻屈辱的姿态,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满足的占有光芒。
他拿出另外几件东西——小巧而锋利的银针,以及两个冰冷的、带着小环的精钢乳环和阴蒂环。
“别怕,雪鸿,”他温柔地抚摸着林雪鸿泪流满面的脸颊,手指划过她被迫微张的嘴唇,眼神却冰冷而疯狂,“这只是开始。我会给你打上属于我的印记…让你永远记住,你是我的…永远也别想离开。”
他拿起银针,在篝火的光芒下,针尖闪烁着寒光。
他找准了林雪鸿那饱满乳峰上最娇嫩的乳尖位置,以及那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隐秘花蒂的位置……
“呜——!!!”林雪鸿的瞳孔骤然收缩,涣散的意识被极致的痛苦和屈辱刺穿,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绝望的哀鸣,在破庙的雨夜中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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