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淮锁上门,带着杀意向他靠近,船长拿起枕头下一把斧头,对准他就砍下去。陆景淮闪开顺手带走一个烟灰缸,直接扔船长脑门上。
“啊啊啊——!阿诺德!”
“你以为他来了,今晚就可以救你吗?”陆景淮眸色一狠,匕首扎进船长的上腹部,他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鲜血染红了床单,陆景淮转动匕首,面容都跟着扭曲,恨不得把人切碎。
“你从他腹部取了珍珠,那我也让你感受一下那是什麽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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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凭空多了一根注射器,他冷笑道,“打了这个针,你会清醒的感受到如何被我……一点点分解。”
“不……不要!求…求你呃啊啊!!”
“不好意思,我没帮人扎过针,可能不干净,也可能扎的不对,不过你都要死了,我相信船长应该不会介意的。”
针头九十度垂直的扎入两肋之间,船长的脸上非常难看,呼吸也变得困难,像濒死的鱼儿,但又不能完全失去意识,非常清醒。
陆景淮皱眉,故作惋惜道,“怎麽办呢?扎进肺里了,难不难受?”
“难……难受……求你放过我……”
“哦~那你放过苏慕清了吗?”陆景淮嗤笑道,“你想过刀子在他完美无暇的肌肤落下难看的疤,那些伤疤让他敏感又自卑的时候,你放过他了吗?从海里配合寒煜把他抓上来,你想过他会不会呼吸不畅,心里会不会难受!剖他腹部时,你有过一点点良知吗?有吗!?
“你放过他了吗?拿他的血肉当珍珠养料,拿他的血当饮料能量必需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你放过他了吗?你现在拿什麽资格跟我谈条件让我放过你!”
“撕拉——”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应他的质问,响彻整个三楼。屋外砰砰响,陆景淮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
船长喊的越大声丶越痛苦,他就越畅快。匕首从上腹部划拉到耻骨,血争先恐後的涌出来。他的衣服溅上血液,脸蛋被溅了半边血。
唇角上扬弧度令人惊悚害怕,陆景淮不紧不慢道,“他身上有哪些疤,你也要有,今晚谁都救不了你,来一个我杀一个。我要精心呵护的花朵,还没让他盛开,你们却先让他枯萎。就算要抹杀我,我也认……”
殉情而已,他没有什麽留恋的。苏慕清是他唯一还想存活下去的理由,如果连苏慕清都没有,那些欺负过他的,他都要在死前帮苏慕清一一讨回。
杀戮的快感冲击他的头脑,让他变得愈加疯狂,甚至觉得杀了船长都太便宜他了。
“开门砸!给我砸烂!”
“船长!里面的兄弟,先开门有话好好——”
“呃啊啊啊……疼……好痛!阿诺德救……救我!”
“救我……不……不要!”
“啊啊…啊!!”
匕首随着手腕在耻骨上方一转,彻底让船长没了男性的尊严,这种痛感,绝对比他刚上的几道前菜更爽!
尖叫声响彻天际,惨绝人寰。屋里蔓延着浓厚的血腥味,门缝流出红色的液体,昏暗的走廊更加诡异,不敢让人踏足。
书房里遍地都是变异体的尸体,两人累的气喘吁吁,结果无从下脚只能坐书桌上,边翻找资料边吐槽。
“累死我了……叶…叶舟,你看。”夏然拍了拍他瘦小的肱二头肌,朝他挑眉一笑,“我最近是不是锻炼有效果了!”
“差点,白切鸡。”叶舟认真的看了一下,忍笑意点评。
轻盈的脚步声和悦耳的哼歌声,让两人警惕起来躲书桌後面,芮怜云踩着变异体的尸体,坐在夏然刚刚的位置。
“还不出来?”芮怜云侧眸看了一眼後方,“我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