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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後的秘密揭晓（第2页）

小贾单手打方向盘，跑车如离弦之箭般窜出，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嘶鸣。

她馀光瞥了眼副驾上脸色苍白的周珖珉，忽然咧嘴一笑：“我叫小贾，光明医院的护士，也是ALEX的成员之一。”

周珖珉被惯性压在座椅上，虚弱地吐出几个字：“周珖珉，程序员。”

小贾猛打方向盘避开一辆货车，“我年龄应该比你大，就叫你……小周吧。”

“……行。”

小贾突然轻笑一声，“ALEX的情报系统可比市政府的还灵通，恰好我和小陈的主要职责是情报收集，所以我都知道的，你不用紧张。”

周珖珉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紧了安全带。

“小周和赵医生是爱人关系吗？”

“不是，我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弟。”

“嗷——僞骨科恋爱啊。”

“啊？”

“啊？”

“我们不是——”

小贾一个急转弯，吓得周珖珉抓紧了车门把手。

“别跟我说不是啊。赵医生的反应哪儿像是哥哥对弟弟啊，简直比找了三生三世的情人还爱得深沉。”

周珖珉的喉结动了动：“……他做了什麽吗？”

“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赵医生那麽紧张。据小陈说，她走出手术室看到赵医生哭得全身发抖，差点吓蒙了。还以为撞见鬼了呢。”

赵苎居然……吓哭了吗？

红灯亮起，跑车猛地刹住。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周珖珉因惯性往前一倾，又被安全带勒回座位。

小贾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的节奏突然停住，车内欢快的气氛瞬间凝固。

“玩笑到此为止。接下来，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不是视你为BIX的人，而是赵医生的爱人。你知道ALEX最近在票选新的长官吧？”

周珖珉装出一副全然不知的表情。

小贾嗤笑一声，直接戳破他的僞装：“不管你和赵医生说了什麽，才让一个对权谋毫无兴趣的人主动加入这场博弈……我都反对赵医生担任长官。”她转头直视周珖珉，“他不是疯子，只是个病人。一个善良到可悲的病人。”

“什麽意思？”

“徐冲那个混蛋……”小贾的指甲无意识地刮擦着方向盘皮套，“他看中的就是赵医生这种极端纯粹的性格。容易塑造，也容易……摧毁。”

红灯倒计时在车窗上投下血色的光影。

“赵医生没有跟你提过他为什麽加入ALEX吗？”

“没有……那时候，我们关系不好。”

小贾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闹分手了？”

“不是那种关系。”

小贾突然加速冲过绿灯。

“光明医院和A大一直有合作。徐冲派人暗中筛选医学系学生，挑选适合ALEX的人选。而赵医生那时恰好患有某种间歇性认知障碍。偶尔一个人的时候会变得精神不振，甚至分不清虚实。徐冲得知以後想尽各种办法，将赵医生的所有信息，包括家庭，人生经历，调查的一清二楚。”

周珖珉突然打断，“等等，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忘了我刚才说我是什麽？当年负责调查信息的人，就是我。”

车内陷入死寂，只有引擎的轰鸣在耳边震荡。

“……你继续。”

“当时赵医生才大一，徐冲本想慢慢培养。但一个暑假後，他的病情居然好转了。”

说到这儿，小贾手指点了点方向盘。

“是你吧？那个治愈了赵医生的人。”

周珖珉别过脸看向窗外：“……我不知道。”

“徐冲气疯了，觉得自己失去了天降奇才。于是……”

一个急转弯，车胎发出尖锐的声响。

“于是，派人查清真相後，制造了许多足以刺激赵医生达到完全神经失常的东西。将他彻底摧毁之後，重新灌输思想，重塑了新的赵医生。”

重塑……

“大学第一个暑假之後，你们多久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