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从岑安嘴里拿掉烟,深深吻住。
这个吻由他主导,刚好持续了一支烟的时间。
岑安惊讶于他这零帧起手的主动,惊讶地看着他。江烬用手指摩挲他水光淋漓的嘴唇,“以吻代烟,你觉得亏了?”
“没亏……”
一支烟可以令他冷静,一支吻效果相反……
江烬往後躺了躺,不逗他了,“好了,去换张厚一点的毯子吧,这会儿最冷了。”
“不用不用,我烫得很。”岑安旋了个身,像只大狗似的反扑着往他身上贴,椅子不堪重负,发出艰涩又暧昧的吱呀声。
江烬被他蹭得烦了,“把枪放桌子上去,硌着我了!”
岑安滞住,半天没有动作,呼吸滚烫,喷洒在他耳後像是要生一簇烈火。
江烬陡然想起岑安刚洗完澡,衣着松垮,不可能配枪,也没系皮带,那这抵上他腰腹处的硬件是……
江烬脸颊一烫,手按着他胸膛缓缓向下,每一寸都炽热丶鲜活。
“你很热?”江烬用手指勾住他裤子的松紧带,清晰地感觉到岑安的呼吸变沉变重。
“……是烧。”
江烬猛地掀他起身,飞快地抓起酒杯里的冰块,扯开松紧带,投进去——
“烬哥!”岑安狼嚎一声,浑身激灵。
“嘎吱”两声,椅子腿在他的剧烈抽搐下劈了叉,四分五裂,两个人同时摔下椅子。
江烬恶作剧得逞,想跑,没爬两步就被岑安薅到身下。
岑安也幼稚起来,挠他腰侧和胯部的痒痒肉。
江烬笑岔了气,边躲边求饶,“我错了岑安!”
“叫老公。”
“老公。”
“叫老公干吗?”
“……饶了我。”
岑安抓着他的手,让他把冰块捡出来。
岑安垂眼注视着他,漆黑的眸里透着隐忍而压抑的情绪,“往这儿扔冰块……你怎麽想的?”
江烬找了半天没找到,手指反而不断被烫到,不由得担心起来:“不开玩笑了,赶紧拿出来吧,会冻伤的……”
岑安指着地面某处,“那不,早拿出来了。”
“你!”
“那点空间,摸不到肯定是不在了啊,”岑安笑着说,“果然烬哥更关心我丶更爱我,刚才都被冲昏头变得不聪明了。”
“……”
岑安将他的手紧紧按在最烫处,“撩完就想跑,你渣男啊?”
江烬耳尖红得能滴血,他眼一闭,视死如归地收拢手掌。
岑安泄出极轻的哼唧声,在他耳边抱怨:“不行,你根本就不会嘛……”
江烬遂放弃,咬牙瞪着他。
“……我,还能看到今天的日出吗?”
“当然能。”岑安抱起他往舱房走。
“只不过,得辛苦烬哥趴伏在窗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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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烬哥你玩的是冰吗??你玩的是火!!
岑安:我不热,我就是烧…嘤嘤嘤烬哥负全责!!
夫夫俩的日常罢了。。。别ban了求求了[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