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当年的委屈,仿佛如自己亲身经历一般,历历在目,感同身受。
在羽绒服店的门口也没有看到柏苑,想必是电话里所聊的内容涉关商业机密,不太方便在人来人往的商店说,他随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说。
时凉带着厉言相来到车里,然後给柏苑发消息告诉他,打完电话直接出来就行,他们没有找到他,就直接回车里了。
厉言相坐在副驾驶上,从镜子里看时凉。
厉言相问:“刚才那个就是祁微吧,柏苑跟我提起过你们好像分手了是吗?”
时凉叹了口气,并不想聊他。“嗯!”
“那真的太好了。”
时凉看了他一眼,这是在幸灾乐祸?他和厉言相有仇啊?
厉言相也反应过来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就能遇到更合适的。”
时凉笑了笑:“谁知道呢?很多东西强求不来,顺其自然就行。”
柏苑回来後,打量了时凉与厉言相一下,时凉神色倦怠地倚在後面车座上。
车子发动了,时凉这个人坐车很容易晕车,所以坐上车後,就闭上眼睛睡觉,柏苑与厉言相聊着这些年国内的变化。
柏苑将厉言相送回家,准备也送时凉回家。
路上他开口:“厉言相怎麽,看不上?我看着也不比祁微丑啊!”
果然,他就隐隐觉得厉言相有点不对劲:“他跟我说早就放下我了,而且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才和祁微也才分手,没有打算马上谈恋爱。”
柏苑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没有再说着什麽。
时凉太过喜欢祁微,喜欢到不在意他的家境,喜欢他这些年尽管祁微对他冷冷淡淡的,甚至当衆让他难堪他都可以接受。
这段感情时凉太迷失自己了,甚至可以说把自己搞得面目全非。
他全程看在眼里,虽很是心疼,然而却根本劝不听。
如今和祁微分手了,不管如何都是好的。
时凉到家後,冲了个热水澡,坐下来泡脚。
微信的三人群响了起来。
这个三人群是时凉,柏苑以及沈秉辰建的。三个人关系一向很好。
沈秉辰这个人是他们三个中“最有意思”的一个,时凉与柏苑上学是属于成绩拔尖的那种,而沈秉辰则是属于垫底的那一类,他的父母经常把时凉与柏苑拿来跟他比。
沈秉辰当年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也就是我心态好,要不然以你的教育方式,我早与柏苑和时凉疏远了。”
高中时期的沈秉辰迷上了音乐,每天都叫嚣着,要成为一名顶尖歌手。但是每次一开口就跑调,或者不能说跑调是根本找不到调儿,而且还自我感觉良好。
时凉与柏苑委婉的提醒:人要学会取长补短,好好将擅长的发挥到极致也能成功,没有必要非要把短板补上。
沈秉辰依然我行我素地研究着音乐:“为什麽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音乐爱得深沉!”
还将时凉柏苑听的那段音乐放在了网上。
没想到还意外走红了,不过评论区就有意思了。
“我这一生作恶多端,如今刷到这个视频也算罪有应得,但是此曲过後,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从此顺风顺水,大吉大利。”
“这小哥哥长得好看就算了,连唱歌也这麽算。”
“评论区的恶意别太重了,说人家唱得难听,你们自己开口也未必有人家难听。”
“楼上你恶意也不小。”
也有垂涎沈秉辰的容貌的:“刷到这个视频我只想说: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微信在哪里?地址在哪里?”
“要让我有这麽帅的对象,让我月入2万,每天开跑车我都愿意。”